我们夫妻一场,无论有什么矛盾,你都应该得到你应得的东西。你要是愿意的话,这房子也留给你,我再给我妹买一幢就是了。”
她摇摇头:“别再争了。你的财产那是你自己拼出来的,我没有出力,不管法律上是如何规定,我有我的原则。我找个工作并非难事,养活自己是不成问题的,无所谓的了。”
他看出她有太多的心灰意冷,如果不是中间有个郭良,而是因为别的原因分手,他会安慰她几句的,现在,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仅说不出来,他对她现在的感情有点复杂。他想出了luǒ照的事,真的是和她过不下去了,觉得无法再亲近这个女人。可是,他又对由她提出分手而感到恼怒,要提也是自己提,她凭什么先说
男女之间就是这个样子的,明明都不想继续下去,真的要离开,哪一方先提,虽然并不是说明哪一方最急,可是另一方却感到有伤自尊。
二人干坐了一会儿,他才说:“明天我就把协议书拿回来,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是有诚意的,你只管开价就是了。”
“多谢了,我还是那个意见。我要休息了。”她的态度就像是对一个关系很一般的朋友,不冷也不热。
他坐在客厅里,了无睡意,此时此刻又怨上了她。要是在这一年里,她能遵守诺言,不和郭良有任何方式的联系,眼里只有这个家,怎么会出luǒ照的事连孩子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了。孩子,想到这里,他的心痛了。他拿出一瓶红酒,喝了起来,越喝越想喝,整整一瓶不知不觉地喝完了,他的眼睛像得了红眼病,他想再从酒瓶里倒酒时,只倒出了几滴,一气之下把酒瓶往地上一摔,碎片摔得满地都是。他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楼上的人听见了动静,没有理,因为她只想让一张如利刃般的离婚协议书将自己与爱恨彻底隔断,不快些离去,难道让爱恨组成的经纬把自己缠死
她起床后,出了卧室的门,下意识地往楼下一看,他躺在沙发旁的地上,身边有不少酒瓶的碎片,本不想管,刚转身,又折回来,下了楼,来到他的身边:“你怎么睡在地上快醒醒,都快九点了。”
他强睁开眼睛,一看她蹲在身边叫自己,有些难堪,坐起来,后背一阵疼痛,他勉强站起,扶着沙发坐了上去。
“你怎么搞的后背都扎出血了。快把衬衣脱下来检查一下。”
她取来扫帚要把地上的碎片收走,被他夺过做了。他已经脱了衬衣,不知怎么,一看到他赤luǒ的上身,她竟有点不好意思,像是看一个陌生男子的luǒ体似的。她上楼去,再回来时,手上拿着酒精棉球,帮他擦着伤处。
他觉得不太好意思:“对不起,这几天我都没有照顾你。今天我不上班了,在家做饭洗衣服。”
“不用。衣服我都洗过了,冰箱里还有半成品的东西,我能弄的,以后别这么喝酒了。”
他的眼圈红了,不敢看她,想到了曾经有过的温情。
早饭后,孟浪向梅春儿要身份证,说是办事用,她这才想起自己的人事关系还在公司,于是和他一道到公司处理。
她终于没有要他的任何财物,等办完了所有的手续,二人一道回家取她的皮箱。她把钥匙jiāo给他的时候,二人都觉得不太舒服,他想显得更男人一点,说:“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
她暧昧地一笑。
他想送她回家,她执意不肯,他没有办法,只好帮她拎着皮箱下了楼。当看到她拖着带轱辘的皮箱往前走时,方才意识到她今天穿的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白色衣服,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捶了一下前胸,一个东西硌到了手,这才想起还有东西忘了给她。可是她已经走得没了影,他赶紧开车追。到了小区大门后,正好看见她要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