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问题,使自己保持冷静,并带点疲惫。要不然,他无法在两周时间内,身处如云的美女包围之中,做到全身而退。也难啊!
坐起来,掀开毛毯,孟浪看着那很不情愿倒伏的根,一副惆怅。
耳朵里传来敲门声。
谁
墙壁上的钟指着九点三刻。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似乎这门不开,那人会一直敲下去,不管屋子里是否有人。孟浪光着身子下床,披了件刚才披着进房间的浴衣,把胸前的带子打了个结,走出房间。一边走,一边念着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
孟浪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两周来,在他的眼睛里最为冷漠的舒曼宁现在只穿了件睡衣站在自己的门前。意外的事情,总是会让人感到惊讶。孟浪也不例外。孟浪忘记招呼舒曼宁进来,好像要站在这里问点什么。
“我能进来吗”
舒曼宁说话的声音,诱发了孟浪那即将倒伏的根忽然有了灵姓,警觉地站立着,依稀也想撩开浴衣,出来打探一下。
孟浪准备考虑一下再给舒曼宁答复,而舒曼宁没准备一定在得到邀请之后,再进屋。
“请坐。”舒曼宁径直走了进来,使孟浪省略了一句“请进”。
孟浪犹豫了一下,才把门关上。转过身来,孟浪不知道如何面对舒曼宁。若是他也坐下来,势必浴衣的下半身,会自然地敞开,而他却连内裤都没有穿;若是就这么站着,那警觉的尘根像一支怒拔的剑,几乎要穿透浴衣。孟浪只好弓着身子,尽量让PP向后撅。孟浪差不多弓成了一只即将烧熟的虾。
“你不舒服”舒曼宁欠着身子,关切地问。
“不,没有。”孟浪尴尬地笑笑,说,“你等等,我进去一下。”孟浪指了指房间,尔后急速地走进去,带上门,把浴衣脱了,找着该死的内裤。
“其实这样很不错。”
门并没有锁上,舒曼宁推开门,站在孟浪的身后。
孟浪不敢回过身去,不知所措地站着。他能感受到舒曼宁的目光已经于一瞬间把他浑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此刻,舒曼宁正盯着他的PP,几乎贪婪地欣赏着。
孟浪心里叫着冤。多少年以来,孟浪觉得自己身体上长得最没有感觉的就是PP。而现在自己质量最差的部位,正在接受着一位小姐的审查。无论如何,都会让孟浪觉得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一个男人,绝对没有理由把躯体上最没有感觉的部分暴露在女人面前,应该展示自己最优秀的部位。
对,是最优秀的部位。
现在挽回影响还来得及。
出于一个男人的面子,孟浪适时地调整了一下躯体,让舒曼宁的目光面对着自己的正面。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孟浪觉得有必要篡改一下,可眼前的景象又容不得他去多想。
罢罢罢!
孟浪醒来时,舒曼宁早就离开了。
房间里弥漫着只有男女的身躯激烈地组合在一起时,才有的气味。孟浪使劲地嗅了嗅。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再就是汽车发动、离开、远去的声音。
两周的培训工作就在这样的气味中,结束了。
不错的气味。
(在临离开时,孟浪又回到房间里,再次使劲地嗅着他和舒曼宁合作产生的气味,企图把这气味牢牢地印在脑子里。尔后,他把房间里的窗户全部打开,他不愿让这气味长久地滞留在房间里,不愿被自己之外的人感受这种气味。如果可能,他愿意让这气味一直留在房间里面,每周都要嗅上一嗅,在逐渐减淡时,再把它搅拌得浓郁一些。)可他不得不在离开时,把这套房屋的钥匙全数jiāo给房屋管理员,直到明年的两周培训时,这里的钥匙才会重新回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