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渝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凌笑然与夏侯睿亲密无间的在整理草园,虽然不喜欢凌笑然做粗活,但是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这么好,他已经很开心了。
这一番景象落在罗岩的眼里,却是皱起了眉头,最后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这才选择了视而不见。
用了一个半时辰,这片草园才整理了大半,凌笑然累得直喘粗气,“不,不行了,我要休息”
看着直接坐在地面的凌笑然,夏侯睿却是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哎哎哎,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累吗?先是马不停蹄的寻找哪个神秘莫测的神医,然后又是在你哪边倒霉连连,我昨天好不容易回家了,还要照顾我爹爹”大家都说托生女子,那就是掉进福窝了,为什么她却是这么心累啊,想到这里,凌笑然忍不住继续抱怨起来,“原本是今天可以好好休息的,又被你吓得三魂只剩下了一魂仅存的一点体力也被你奴役光了,可是你还瞧不起人”
“吃了。”夏侯睿从袖口的一个黑色的瓷瓶里倒出一粒黑色小药丸。
“呃这是什么?”凌笑然不明白夏侯睿想要做什么。
夏侯睿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逐渐冷却下来。
看着夏侯睿扬起手,作势要把药丸扔掉,凌笑然忙抢了下来,“哎!我吃了就是,干嘛发火嘛。”
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她也愿意尝试一下,心想着就算是夏侯睿与正常人有些区别,但是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应该不至于是会给她吃什么坏东西吧。
见到凌笑然吃了,夏侯睿就转身继续干活,脑海中重复的还是刚才凌笑然怨念无限的娇俏模样,难道说女孩子也可以这样吗?女孩子不是什么都无无所谓,而且最重要脸面的吗?虽然他与凌笑然接触的不多,可是在他的印象里,凌笑然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啊,那么她为什么就能在他面前这么自然地
“哎哎,停!”
看着凌笑然拉住了他的手,夏侯睿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亲自拔掉了他一直期盼的药草。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它们不能除掉吗?”想当初她就是因为分不出这种东西与杂草有什么区别,差点伤到它们,就为这被夏侯睿狠狠地瞪视了好久,想到哪个冷冽的眼神,她可是记忆犹新啊。
夏侯睿的面色更加冷硬下来,他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在思考别人的想法,就把自己的药草弄坏了,这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做的傻事。
感受到夏侯睿在散发着冷气,凌笑然还以为他累了,抢过了铲子,“好了,该你去休息了,下面的就让我来做好了。”
夏侯睿也不客气,直接转身回屋去了。
凌笑然一愣,丫丫的,让你休息,你就真的去休息啊?最起码也应该在这里陪着她才是啊,看来这位贵公子是真的把她当做奴隶用了,不过凌笑然气归气,还是任命的开始干活,心想着她若是累晕在这里,不知道杜氏哪边会不会笑的肚子疼
罗岩见到夏侯睿进来后就直接去了后面,不由得跟了过去,“我不是说过我们的东西不准别人碰吗?”语气中有了几分不悦。
“她是我选择的妻主,也是我们其中之一。”夏侯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呢。
“睿儿,你可想清楚了?我瞧她的能力不容小觑,以后的朝堂定有她一席之地,而且她比你母亲还要世故,只怕”
“只怕她会比母亲更会没有人情味吗?”夏侯睿接过了罗岩未说完的话。
罗岩的眼神暗了暗,“你母亲是个习武之人,心系的战场,自然心硬了许多,而且依照你母亲的位置,后院只有一夫一侍,两个男人,真是很难得了”
他不是想要为夏侯英说话,而是在他看到乔渝充满爱意的谈论凌笑然的时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