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讲道:“我们此去并非是玉虚宫,而是前往玉虚观。这玉虚观又分为南、北两观,分别供男女弟子居住,两座道观相距不远,分别坐落于昆仑山的两座侧峰乾天峰和坤玉峰。如今的南、北昆仑观的观主便是紫慧zhēn rén和紫云zhēn rén。”接着,原故又讲起当年在昆仑山学艺的种种趣事,只可惜,他的口才实在不算是好,曾经逗得一众兄弟笑疼了肚子的趣事从他的口中讲出,绝大部分时候,小公主都是一脸浅笑得看着他。
郭峰也是久经战场的大将,进退有据,一路上也是风平浪静,只不过路途遥远,这一行,足足走了两个月。这一天终于到了昆仑脚下。远远望去,昆仑主峰上面祥云朵朵,瑞气无限,在云雾环绕之间,偶尔有一两丝金光shè下,这就是元始天尊的道场所在玉虚宫。主峰之下,一南一北,两座山峰如何护卫一般,紧贴着主峰。山巅之上,在朵朵祥云之间露出一角红墙金瓦,富贵堂皇。
下了车后,原古首先搀扶小公主下车,之后连走几步,面对着南昆仑乾天峰拜倒,口中念念有词,拜了三拜。而后站起身来,引领着太平公主直奔北昆仑坤玉峰而去。刚到了山脚下,便见到两个昆仑弟子站在山脚下迎接我们。
见到昆仑弟子,郭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直紧张的神情立即缓解下来,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他从怀中掏出一道圣旨和一封家书递给原古,重重的拍了拍原古的肩膀,转身而去。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内,两人没有什么深jiāo,但早就有了惺惺之意,可谓神jiāo。
圣旨内容无他,只是命原古贴身保护太平公主!五年以后,等到了太平公主年满一十六岁,便可回京,届时官拜左将军,五城兵马使。听完圣旨,原古简直哭笑不得。如此的一个空头承诺,就将他牢牢的钉在昆仑五年。
而作为被昆仑八百女弟子中唯一的男xìng,对别人而言也许是求之不得,而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灾难不说太平公主虽然是天真烂漫,但毕竟是皇室之胄,不免有几分娇气和任xìng;数百名女弟子xìng情各异,而原古又是不善言辞,周旋其间自然是难免尴尬。
然而皇命难违,原古又能如何呢?
随着两名年轻的昆仑弟子,原古陪着太平公主一路上山,路虽不远,但是对于原古而言,简直就是漫长而痛苦的折磨。山间不时有年轻的女子对他们指指点点,竟然还有人认出了他,不知道谁叫了一声“百年筑基”,惹得周围年轻弟子笑成一片。前面的两名女弟子听后也是面含揶揄的微笑,其中一个偷偷的瞟了原古一眼,双颊微红,低头疾走了几步,消失不见。只有小公主一头雾水,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新奇和疑惑,但是看着原古微微有几分尴尬的面孔,没有再问。短短两个月,她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是xìng格极其的随和,永远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他不想说的,任凭你有通天手段,也是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如此一条大道,对于原古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好不容易,在不断的笑声之中,一行人终于到了北昆仑玉虚观外。紫云zhēn rén身着一身道袍,神态端庄,满面慈祥,脸上隐隐有神光流转。在她身后,还有十余位同辈的zhēn rén,并肩而立,个个仙风道骨,飘逸绝lún。
引路弟子见到紫云zhēn rén,连忙紧走几步,拜倒:“参见掌门师祖。参见列位师叔祖。”原古见到紫云zhēn rén,心中一惊,连忙带着太平公主跪倒行礼。紫云zhēn rén微微一笑,轻轻挥手,众人只觉得一股和风拂面,身体一轻,不知不觉已经站起。
大殿之内,紫云zhēn rén正襟高坐,望着跪在眼前的太平和原古,和声说道:“太平,在殿外,你我君臣有别,而进入这玉虚殿,行了拜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