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弥补。却发现已是无力了。
现在,我偶然在回忆往事中又开始渐渐地明白了解到了父母的内心世界。在从前,我经常会和一些好朋友在到了晚上的时候到人潮散去后的街上dàng来dàng去。我喜欢这样子的游戏。看着夜空中的天星一点一点地亮起来,又一点一点地灭过去;看着月亮从最东边的地方升起来,又从最西边的地方落下来。我走在那些白色的洒满了月光的街道上,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那些朋友笑得像星光一要明亮好看的笑容。而且我也不会看到那些令讨厌的陌生人上下打量我的目光。然而,我的父母以及我那些朋友的父母对此会非常过分地责骂我们,说这样子是在学坏。而我的父母则会动粗打我,而我就会大发脾气=任xìng地和他们争吵起来。最后彼此双方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的两头,无言。后来,在我看到了父母常常为了这个家庭而早出晚归,累得佝偻的身影后。才慢慢地意识到了:父母的爱不管是有什么样子的方式表达都是正确的,因为他们的出发点:爱。只有我的理解才有正确是否之分。父母是在50年年代初出生的,因为贫穷所以没有经过高等的教育。他们除了这种比较粗莽的孝育之外,我还能奢求什么温柔的教育呢?
今天上午,在我离家外出的时候。无意中原到邻居的几个老女人在jiāo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现在的孩子不但长得快,而且变得也快,太容易学坏了今天的天气真好……
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地走过,此时天高云淡,凉风轻吹,太阳也挂到了墙头上。的确,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我在想:
十七年过去了,我并没有本质的改变。我们90后的孩子都是好孩子。纯真善良的孩子。无奈,只是迷失了。
那年,我们十七的支离破碎
那年,我们十七岁。很单纯。就像清早的晶莹露水一样清澈透明,天真无邪。
那年,我们十七岁。渴望成熟。就像一只小鸟憧憬蓝天一样望眼yù穿,心驰神往。
那年,我们十七岁。梦想天长地久。就像身处茫茫大雾中一样扑朔迷离,依稀朦胧。
那年,我们十七岁。喜欢浪漫。就像在乌蓝的夜空中有流星滑过一样风情万种,靛色情愫。
那年,我们十七岁。爱做梦。就像满空稠密的天星一样在闪烁明灭,yù疯yù狂。
那年,我们十七岁。双眼迷离。就像羁留在一个从未走过的十字路口一样迷途,失去方向。
那年,我们十七岁。聚聚散散。就像天yīn天晴和日全月缺一样不定期,总会有时。
那年,我们十七岁。依旧爱玩稚气的游戏。就像蝶儿留恋花儿的美一样不舍,yù罢不能。
那年,我们十七岁。黑白分明。看到了事物华丽的外在,也洞悉了事物的内在本质。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风筝。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摇曳飞翔着,不知道坠落的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针线。一针一线地缝制出一件合意而又属于自己的华美衣服。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月起日落。两者都在不知道疲倦的追逐着,于是就出现了日食月食。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流水。一溪向前不断奔去的淙淙流水,活泼而不会有自己的轻浮。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水晶球。一颗被巫师遗落在人间的魔法水晶球,透明中一条未来的路弯曲仿佛。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一朵花。一朵含苞yù放的花,到肆意地完全绽放开来,烂漫绚目。
那年,我们十七岁。是五彩缤纷的烟花。转瞬即逝的烟花不作久留就随风而去了,让我来不及说声再见,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年,我们十七岁。有着不坠的凌云壮志以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