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后,我看到眼神也就变得充实起来了.然后飞渊亲自走过去把房门给关上了.并且在关门的时候他还向门外两边的走廊望了望.与此同时,我已经做好了随时可以迎接一切突然攻击的准备了.因为对于这个身份不明的飞渊我不能没有任何的防备.并且我也看到了在我身边的澈等也是如此.
我说你们可不可以别把气氛渲染得那么紧张呢.我是不会和你们较量幻术的,并且我现在的幻术灵力也一定比不过你们一起联手的幻术灵力.如果我是一个心怀鬼胎的人的话,在那一顶幻术大赛的擂台上我不早已经用最dú辣的幻术把释莫置之死地了.飞渊转过身来说.
听了飞渊的这一番话后,我把自己蓄势待发的幻术撤掉了.因为我知道在那场一顶幻术大赛他的确是手下留情了,否则我会毫无还手之力地死掉.
释莫.你是怎样得到这支白心杖的?飞渊继续说到.
我父亲遗留下来给我的.我说.
你父亲是什么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根本就是不认识你.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刀天齐.
……我沉默了一阵.
有什么可以证明到你的身份?我说.
你手中的白心杖.相信我,我可以用白心杖证明我的身份.因为白心杖原本就是我费尽心血打造成的绝世好武器,也只有我才知道其中隐藏在白心杖里的秘密.
好.白心杖我可以给你.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于是,我走到了那个自称是刀天齐的飞渊身边.我把我手中的白心杖小心地递了过去给刀天齐.当刀天齐把白心杖接过去之后.我看到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杖身,双眼突然由尖锐变得柔和,怜爱起来,样子也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就好像一对久别重逢的父子一样.
他自言自语说,24年了,一晃就是24年了.
然后.我看见刀天齐一只手拿着白心杖,而另一只手则召唤出那一种他在一顶幻术大赛对我使用过的外形变幻不定的武器.他对我说这种武器叫做无元球.接着无元球突然就安份起来而不再变换形状,最终在刀天齐手心上变回了原本的形状,球体形的.无元球自身闪亮着深红色的光芒,并且这种光芒似乎在诱引着什么,召唤着什么的回归.这时候,我突然联想到了白心杖.因为我还记得白心杖的顶头上有一个圆形的深深凹陷下去的形状,似乎就是在那个地方缺少了一样什么东西.果然,我看到了在刀天齐手心上的无元球自动地缓缓地飘向了在刀天齐另一只手上的白心杖上.最后无元球落入了与其外形完全相吻合的白心杖顶头上的那个凹位里.接着那根原来淡紫色的白心杖就在一瞬间变成了淡红色.并且这种淡红色迅速地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覆盖了白天的日光.
刀天齐说,释莫,我最亲爱的皇子.你父王在出征沃西卡王之前给你留下了一个梦境.而这个梦境就被锁在了这支白心杖里面,无元球就是开启这个梦境的钥匙.
然后.我看见暮色四合,接着色彩斑斓从四面八方把我包围起来.最后我也就晕倒了过去.
梦白.父王
我一生中最疼爱的儿子,幻子城里唯一一个的皇子释莫.我想当你亲临到这个梦境的时候,你已经会是一个高大挺拔而英俊的成年人了----尽管我没有机会再陪在你身边,看着你的样子.
释莫.在你还是很年幼的时候,可能那个时候你小到还不能记住当时沃西卡王兵临城下时在幻子城里的紧张,不安的情景了.沃西卡王是整个幻术世界有史以来最唯我独尊的最目空一切的霸王.他不把任何的人放在眼里.并且他的的确确地拥有着凌驾于万人之上的能力.只要是被沃西卡王看上了的城池就必定会免不了被占据的命运.但是在沃西卡王所发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