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太多了。”皇莆诺曦唇角轻轻一勾，一抹冷笑渗出，她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奉劝你，不该知道的答案还是不要穷追猛打。那样只会给你自己增添伤害。”

    “你是在关心我吗？你是在考虑我的感受吗？”南宫冥笑的是那般的凄楚，那种神情很像全世界的人都排斥他，都看不起他。

    皇莆诺曦听到南宫冥如此悲腔的语调，她震了震，话语一转，她不想在和他多说一句话，“你想太多了，天色已晚。我要去休息了。”

    “不要走！”南宫冥见皇莆诺曦要走，他惊慌失措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哀求道。

    “你现在是我的属下，我不想和你有所冲突。更何况————”后面那般残忍的话，皇莆诺曦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说出来。

    南宫冥俊颜满是悲伤的神色，他忍住心中传来的剧烈疼痛，将声音压得很低，低的近乎他都不敢承认，不敢面对，“更何况我对你来说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是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皇莆诺曦缓缓闭眸，既然他已经将她不忍心说的话说出来，那么她就承认了吧。

    她以前讨厌他，如今也讨厌他。

    可能今生今世他们两个就不是一路人。

    哪怕他现在是她的属下，她对他的看法还是无法改变。

    “至少你对我不是那么狠心。那些话你还是不忍心说出来伤害我的是吗？”南宫冥甚是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只是那笑中染满了苦涩。

    如同吃了黄连那般的苦，却还要在苦中寻找那份希冀的欣慰之感。

    他宁可将眼前所见到的，刚才所听到的全部忘记。

    他只沉浸在她当初对她的友好的那一霎那。

    因为，那是他们刚开始认识的开始。

    虽然她话语很冷漠，但是她对他并没有厌恶与讨厌之心。

    “你错了！我之所以不说出来，是因为你是我的属下。是应该替我做牛做马，永生永世效劳的属下。而不是不忍心伤害你。”皇莆诺曦双眸陡然睁开，眼底满是戾气，她无情的说道。

    “属下知道！”得到这样的答案，心碎的再也无法拾起，但是那对她的爱，已经不变。他宁可卑微的屈膝在她的脚下，都不愿意在看见她对他的那份冷漠，他俊颜似乎被笑给割碎了一般，笑的是那么的惊人心魂，“从今日开始，属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属下告辞。”

    “知道就好！”皇莆诺曦冰冷地话语自前方传来，红火的衣衫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般的鲜艳，那般触目惊心的红。

    南宫冥眸中一片深情的望着皇莆诺曦离去的身影，月光西沉，将她那抹娇小的身影，拉的更加的长，更加的渺小，最后连那渺小的身影都渐渐消失在南宫冥的眼中时，南宫冥都还久久的盯着皇莆诺曦离去的地方。

    心疼的早已麻木，他的神情也早已木然，目光在看见皇莆诺曦影子都消失不见的那一霎那，也变得空洞了起来，那空洞的眼神之中却染满了悲伤之光。

    她为何这么久了就是不肯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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