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啊!难道你想这么草草了事?”惜琴有些无奈地道,知道现在多说也没什么用了只要是他决定好了的事,便再无改变之心!
“那娘有什么好的法子?”水溶还是那样笑着,但笑容里却透着几分怒气,“人家姑娘哭着喊着说清白毁在了我的手上,我还能说什么?既然她那么想嫁我,那我就娶啊!”
“什么清白?”惜琴提起前日里的那事,便一肚子的火,“她别以为没人知道,一直以来,她都和她的贴身侍卫不清不白的,还当做外人不知?他们家里的人和那宁国府的人一个样,连那门前的狮子都未必是干净的!就算是想使美人计,也得找个清白的姑娘啊,怎么不死不活地拉了个尤物来,还在那里假哭假闹!溶儿,我看你还是别娶了,大不了把事闹开,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家丢得起这么个脸!”
前几日里,平西王府里的二小姐居然趁着水溶c韩奇等人聚会时,卖通下人,在饭菜里下药,然后不知羞耻地将水溶事后,还称是水溶毁了她的清白?真不知是谁毁了谁!
“娘,现在还不是和他们闹开的时候!”水溶忽地叹了口气,微微哑着音道,“正好,我也须要一个替我们传信的人!而她,则是亲自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可这事关你终身啊!”惜琴叹息着道,“且那年你到苏州去时,已经和贾敏家的孩子订了亲了!”
水溶听惜琴如此一说,心下一怔,一个软软的声音便浮在了耳边,半晌才道:“娘,难道你忘了,那年您和敏姑姑只是说着玩的,并没有留下什么定礼,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把她的孩子许给别人去了!”
“胡说!”惜琴正声道,忽见水溶神思有些恍惚,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也只得叹了口气,淡淡地道,“唉!罢了,有些事,还是随缘吧!”忽而神情暗然地道,“你敏姑姑送信来,说身子不好了,怕是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
水溶心中一动,有些悲凉,忽又想起皇帝近日说要把林如海调职,“娘,你下次写信时,在信里给敏姑姑说一声,皇上有意升林姑父的职,让他们准备准备吧!”
“嗯,好吧!”惜琴叹息着,泪满眼眶,哽咽道,“原本是打算亲自去苏州看看贾敏的,可是近日里出了这么些事,你父王的身子又时好时坏,医圣说他只怕也是”
水溶听得这么一说,神情也暗然了下来,低声道:“大师伯真的是这么说的么?”
惜琴没有说什么,只顾着流泪,点点头,便哭出声来。水溶却是一脸沉默,但却咬着唇,血珠便那么蹦了出来,一点,两点,三点直至那齿被务染红,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泪才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十年京城五年。
“娘,儿子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水溶一下朝后,直至惜琴的房间,看着那正在同丫头们玩牌的母亲,半晌后终于开口了。
“什么坏消息?”惜琴满不在意地道,“是不是你的那位母老虎又开始乱咬人了?”
水溶最后还是娶了那位二小姐,且还是皇帝指婚是她的贵妃姐姐求的,说是要给个好听的名儿。可惜,这两夫妻同床异梦,始终不合自那二小姐进门后,府里便没安静过几日,水溶对她不理不采,她便将气使在下人身上,害得无人敢去侍候她。
“哼!自从上次给的那教训,就算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水溶毫不在意地道。
“呵!早就该治治这个女人了!”惜琴轻笑道,“她当以为我们以前不动她,是因时间不对,她仗着这点便越来越跋扈,还差点闹出人命!可惜她这次碰错了人嫁了人,还想打华齐的主意,旧招新用,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咬了自己!闹得个剧毒攻心,就算现在解了毒,只怕她那一身病也托不了几时了!”惜琴说到这里时,她身边的丫头也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