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说,今天不学东西了!”诺儿一脸乐呵呵地道,眼里透着顽皮,同时边扯着唐华齐的衣领子,“师公说,让诺儿来找爹爹,再一同去看娘!”
“哦?是真的?”唐华齐挑眉问道,虽然这小子才三岁,但三岁便学会了捉弄他人,并且学会了偷懒打混儿也不知是谁教的!
“当然是真的啦!”诺儿不依不饶起来,“诺儿什么时候骗过爹爹了?”
“没有么?前儿个,是谁明明偷跑去玩了,却骗爹爹说去找大师公了?”唐华齐轻捏着诺儿的鼻子道,“被识破了,却死不认帐,真不知你这招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着爹爹和娘亲啦!”唐华齐挑眉看着诺儿子,诺儿却童言奶声地道,“莺姨说,娘亲小的时候常捉弄莺姨和灵姨,娘还对莺姨说,小谎怡情;莺姨又说爹爹以前老是欺负娘亲,让娘亲半夜里还边算帐本边练武。所以,莺姨说了,要诺儿多多欺负爹爹,替娘亲欺负回来!”
唐华齐一听,便在心里算着:看来,诺儿是不能再让莺儿这么带了!但仍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诺儿,我们现在回去看你娘!”
“好啊!”诺儿一听要回去了,便自然而然将刚才的话题丢到了一边必定是小孩子心性,拍着手道,“诺儿最喜欢的便是每日去见娘亲了!可是,娘亲为何一直睡着,她不累么?”
“呵呵,只要诺儿乖乖地听话,不调皮捣蛋,娘亲便会醒过来,同诺儿玩的!”唐华齐拍拍诺儿的头,抱着诺儿离去,但心里却想着:清儿,你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咱们的孩子都三岁了!
方清迷迷糊糊间翻了个身,觉得全身好疼,好酸,骨头似乎有很久没有活动了,有些僵硬了。而一旁进来问方清梳洗衣的莺儿刚好看见了方清在床上翻了个身,并且自己拉了拉被子,继续睡着。
莺儿一愣,手一松,盆子便掉在了地上。方清正睡得舒服时,忽听一声响,便被惊醒了,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寻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见是莺儿呆立在门口前,便笑道:“莺儿,你这是怎么啦,干嘛站在那风口里?还有啊,好好的,盆子怎么就掉在了地上?你看,那水都洒了一地了”
见方清边笑边向自己说着话,莺儿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画面了,半晌,才张口,颤声道:“姑姑娘,您真的醒了么?”
“睡醒了,当然要醒了!”方清笑道,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莺儿为何见到自己,有种见到鬼一般的感觉,“何况你将盆子丢到地上,那么大的声音,就算我没睡醒,也被你吵醒了!”
莺儿见方清是真真切切地在与自己说话,且那打趣的口气也是与以往一样,便有些激动了,也不顾那地上的盆子,飞奔过去,一把抱着方清,泪流满面地道:“太好了,太好了!姑娘,您终于醒了!”
“什么终于醒了啊!”方清更有些莫名奇妙了,“听你这话的意思,好似我已经睡了很久一般!”
“对了!我要把这事告诉姑爷,小少爷!”莺儿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道,“还有灵儿,阿忠哥,杨叔,林姑娘c林姑爷c二姑娘c二姑爷c三姑娘三姑爷”
“哎!莺儿,你是不是发烧了?”方清更是莫名奇妙了,把莺儿从自己身上拉开,看着她认真地问道,“哪里来的什么姑爷少爷一大堆的?”
莺儿这才想起方清晕睡了四年,这四年了里发生了很多事,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啦!于是,莺儿便详详细细地向方清讲了这四年里发生的事。
方清仔仔细细地听着,才知道自己晕睡了四年,而这四年里,黛玉已嫁给水溶为妇,韩奇和卫若兰也分别娶了探春和湘云,贾宝玉娶了一姓傅的大家女子,更奇迹的便是,迎春居然嫁给了那皇帝身边的冰块侍卫!当年迎春本来是被她父亲贾郝许嫁给孙绍祖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