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到了滋味居,下了车,只见饭馆前围了黑压压的一群人,都张着头,往里面看热闹。再听里面不时传来“叫你的老板出来,快点,否则我们就要开始砸东西了!”接着便是一阵哄闹声。
“各位请安静,各位请安静!”想必这说话的定是掌柜吧,“我是这里的掌柜,我家老板现在并不在京城,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对我说,我会向老板转达”
“转达?依我们几个猜来,掌柜的,你定是连你家老板的面也没有见过!”一阵嘲笑声,流氓味儿很浓,“看你们这店里的这些装饰,也知道你家老板也不见得是个正经人,你们看看啊,这大堂里的椅子c桌子,哪样的合我们传统要求的?长板凳成了独椅,原本可以坐八个人的,现在坐四个人都嫌挤!在看那二楼里的单间,临街处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些布挂着,若下雨时,咱们这些客人岂不是要遭殃啦?再说了,京城里除了花楼,有哪家正当的饭馆里会用幔布c软纱罗的?接着再看这里的店小二们,清一色的短衣长裤,再看看他们的那个模样,啧啧,还真像那些娈童!”
人群里立马便响起一阵嘲笑,“你们住嘴!大伙休听他们的胡言乱语!”看来掌柜的是气急了,把什么顾客是佛祖的教诲都忘记了,“哪里来的泼皮,还不快点给我出去,否则我便让伙计们来把你们打出去!”那些伙计也是一脸气氛,都站到了掌柜的身边,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开始动武了。
看到此,莺儿c灵儿都已沉不住气了,皆开始磨拳擦掌了:“爷,您看,这三个人是第一次到滋味居,并没有去过二楼,显然是有人指使他们来捣乱的。您能受得了他们这样的挑衅么?”我不语,只是走出人群,向那满脸怒意的掌柜沉声道:“杨掌柜,看来你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顾客是咱们的衣食父母,顾客有什么要求要尽量满足,顾客对我们有什么误解的地方,要耐心的解释,就算是顾客有什么冲撞之处,也要笑着脸动之情晓之以理!”
“爷爷,您我”杨掌柜开始吱吱唔唔了,但脸上的怒意却是少了不少。杨掌柜是我从金陵的一家饭馆里的副掌柜所提拔到京城里来做正掌柜的,三十五岁左右,是爹当年为我安排的人手,可能是年轻时受过爹的帮助,所以,他对我倒是十分地忠心,一直帮助我打理商铺,当然,他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好啦!杨叔,您去忙你的吧,这几个人就交由我来处理!”我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
“那爷就得小心点了!听这里的京城里的人说,他们三个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无赖。”杨掌柜也低着声,不时地还瞪了那三人几眼。
我点点头,杨掌柜便让伙计们遣散人群,各做各的事去。可那些人群似乎正等着看好戏,并不愿就些离去。我心下一笑,这些人爱看热闹可是千古不变的优良传统啊!沉下声音,却又能使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冷冷地说:“若诸位好言相劝也不愿离去,那方某只能用非常手段了!”说着便轻轻晃了晃手,我身旁的一年轻人便倒在了地上,昏睡不醒。众人见了,都相继一惊,然后都比免子还跑得快便全部消失了,只余下那三个来闹场的人。
“你你不要以为你会点三角猫功夫我们便怕了你了,告诉你,我们我们兄弟几个可都是孤雾三圣的高徒你,你刚刚你不是说顾客是你的衣食父母么?怎么这会子要打你的衣食父母了?”开口的是个胖子,衣服脏脏地,都快看不出那衣服的料子了。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是三个中的老大。只见他边说话,边打颤,边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是么?若那三个老头儿真有你们这样的徒弟,我想他们一定会去找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再说了,我是这里的老板,规矩由我而定,就算我想当你是衣食父母,那你首先得是顾客!请问几位是滋味居的顾客么?”轻轻一笑,不以为意地为替那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