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丸子萎靡在办公室,又恢复了刚捡到她时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样,据林劲说,丸子姐已经绝食一天了!
樊锦盛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沙发跟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脸,醉驾误撞死两个儿子,被前夫送进看守所关了半年,这要换个心理承受力差的早疯了。
她像只猫一样蜷缩成一团,半长的乌黑头发凌乱地遮住整张脸,“醒醒。”樊锦盛俯身拍拍她的脸,发丝顺滑柔软,脸软嫩软嫩的,指尖上传来冰凉柔嫩的触感令樊锦盛心生异样,像什么地方被羽毛轻轻拂过一样。
“回家。”樊锦盛将她横抱起来,她身体绵软无骨,这么瘦居然感觉不到骨头硌人,也算得上极品了。
回到公寓,樊锦盛将她抱到他的卧室,倒了一杯温开水,他一手擒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用小勺往她嘴里喂水。
洗完澡樊锦盛穿上睡衣睡裤,躺到她身边,顺手将她搂入怀里,天气热屋里开着空调,她的身体也冰冰凉凉的,抱着一点不觉得热。
樊锦盛慢慢拨开遮住她脸的发丝,露出一张煞白煞白的小脸,毫无生机地闭着眼睛,犹如一俱没有生命力的充气娃娃。
樊锦盛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她紧紧闭合着的双唇上,他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一口,等着她的反应,这次她没给他一爪子,樊锦盛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地吸吮,尽管她毫无反应,樊锦盛的身体还是兴奋了。
老丸子不喜欢烟味,最近一个月,樊锦盛有意无意地减少了抽烟,刚刚又用牙粉和牙膏分别刷了一次牙,此刻嘴里全是凉凉的薄荷味。
凉凉的舌头侵入嘴里,顾苒睁开眼睛,墨黑的眼瞳无波无澜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
“乖,我会让你舒服。”樊锦盛哑着嗓子哄她,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眼睛,又伸出舌轻轻舔舐她的眼睫毛,看她顺从地闭上眼睛,樊锦盛心里一阵狂喜。
他温柔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她的眼睛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唇舌吻过她的耳珠,脖颈,锁骨,雪白高耸的,顶端的两颗红梅,扁平白皙的小腹,圆润可爱的肚脐,撩人的纹身,这样的身体实在看不出来她曾经生过两个孩子。
樊锦盛将头埋进她双腿之间,使出他毕生所学,以舌头开路探入她的花径,搅c舔c吸c顶,他是第一次这么伺候女人,前妻害羞,每次都要关灯摸黑做,那里更是不肯让他细瞧,后来的几任女友也轮不到他去伺候,都是她们伺候他。
她干涸的溪谷渐渐湿润起来,拨开乌黑的芳草,露出丰润白皙柔软宛若一个完美而结实的穹顶,穹顶里藏着深红色的花蕊,散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幽香,那是令男人亢奋的催情幽香,樊锦盛又吸又舔,从鼻子里呼出的粗气喷在她白嫩柔软的外围上。
分身涨得十分难受,樊锦盛压抑着直捣黄龙的冲动,他伸出舌有滋有味地舔着她的大腿根内侧,就连这里都是白皙无暇的。
从头舔到脚,樊锦盛又将她翻过来,舔舐她的后背,从白皙的颈部c香肩直舔到她的臀部。
她白皙的酮体隐隐透出粉红,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樊锦盛使出浑身解数将她伺候得飘飘欲仙,此刻他就像个兢兢业业伺候女客人的男桑拿按摩师,他们就是这样用舌头给女客户按摩。
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前戏上,跟前戏比起来正戏就显得有些仓促,刚捅进去樊锦盛差点喷出来,她身体冰凉,里面却是炙热似火,无数的小嘴四方八面地紧紧包裹住他,同时用力吸舐,咬着牙他坚持了二十分钟,终于一泻千里。
樊锦盛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呼呼地喘着粗气,又累又爽,她一直闭着眼睛,细细地喘着气。
樊锦盛将她揽入怀里,低头亲亲她渗出细汗的额头,“舒不舒服?”他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