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锦盛带着孟柱去皇宫夜总会,顺便叫来曹斌作陪。
孟柱跟曹斌一见如故c臭味相投,聊起女人那点事,他们都是如数家珍。
包厢里一束白光打在中间的舞台上,两个高鼻深目的俄罗斯小姐像水蛇一样缠绕在一起,边扭边脱衣服。
“中看不中用,一结婚就像吹气球一样,要多肥有多肥。”孟柱咕嘟咕嘟吸了几口水烟,乳白色的烟雾冉冉升起,盘旋在他的头顶,打着圈儿的往上升腾,仿佛下一秒,孟柱即将腾云驾雾而去。
“味儿还忒大。”曹斌握住水烟吸管,长长地吸了一口,一抬头张开嘴,从嘴里喷出烟雾。
两位仙友相视一笑,“听孟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曹弟也是人中龙凤。”
他们互相捧臭脚,樊锦盛隐在幽暗的光线里,望着那两人的德性,他有些头疼。
“我越看你越像我一个兄弟。”孟柱感叹道。
这话孟柱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樊锦盛福至心灵突然就走了心,“孟哥,你那朋友做什么的?”
孟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话说来就话长了,他那位兄弟命运多桀,比黄连还要苦,都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倒霉女人。
孟柱摇头晃脑,直叹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可惜了他那如花似玉的好兄弟,生生地被折磨成老冬瓜。
樊锦盛认真听着,心在腔子里跳得很有节奏,砰—砰砰—砰砰砰。
别的女人生孩子都疼得吱哇乱叫,再不济也要哼哼两声,叶超顺产生下一个八斤八两的男婴,愣是一声没吭。
叶母叶父都来探望女儿和外孙子,陆元皓在医院守了三天,刚刚回去。
男婴叫陆启政,叶母给外孙子起了个小名,叫臭臭,自古民间就有习俗给孩子起个贱小名好养活,叶母希望外孙子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臭臭深得其父其母精华,小脸黑得发亮,在这一波出生的婴儿中,没人比他更黑。
“这下省事了,不用担心抱错孩子。”叶母笑道。
叶超严肃地皱着眉头,一脸的沉重,首长是个好看的,臭臭这么丑全都是随了她,叶超有种拖了首长后腿的感觉。
“刚出生的孩子都是一个样,臭臭一点不丑!”叶父大手一挥,坚决不承认外孙子长得丑。
“真的?”叶超眼睛一亮。
“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叶母一脸的笃定。
叶超立刻释然了,闭上眼睛瞬间睡死过去,她元气大伤需要休整一下。
陆元皓回到大院整理行李准备搬家,他分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这里回忆太多,对叶超不公平,他想带她搬去新家,重新开始。
临走之前,陆元皓又到对面的儿童房坐了一会儿,阿泽和小天的东西就留在这里,一件都不带走。
新房也在这个大院,只是不在将军楼里而已。
顾苒开车去郊区农村,刚生完孩子喝乌鸡汤是很好的,最好是买刚杀的活乌鸡,超市卖的冰冻乌鸡,失去了原有的鲜味,不经过调味烹饪是不好吃的,只有腥味,而刚生完孩子又有太多的忌口,汤里不能放盐。
以前李凤也是让人去活禽市场买活乌鸡,回来炖汤给她喝,这几年活禽市场已经不交易了。
从郊区回来,天已经黑了,顾苒守在厨房,用砂锅小火慢炖锅里的汤,两个砂锅齐开,一个炖乌鸡,一个炖老母鸡汤,鸡汤里放入正常的调味料,孕妇辛苦,照顾孕妇的人同样辛苦,这鸡汤是给陆元皓预备的。
鸡汤炖的黄黄的,乌鸡汤呈奶白色,掀开砂锅盖,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顾苒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一天没吃饭了,现在才感觉到饿。
顾苒从电饭煲里盛了一碗米饭,站在流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