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涉足江湖;而‘八门’中向来也只有挂门,平门,团门这三门才准门徒弟子行走江湖,你个区区聊门少年门徒只能在教中充作仆役,在十五岁大选入其他七门前便是擅自踏上祆教大门口半点土都是死罪,又怎可随便离开?你当真以为本人深居山中,乃一介山野村夫,便如此好蒙骗么,还不从实招来!”
第二章木棉花
更新时间2005-11-2 0:40:00 字数:3064
那少年听此言,不知怎的生出力气竟挣扎坐起来,又转为跪下,正色道:“杯然无论如何亦不敢欺瞒救命恩人,本教教规的确规定不满十五的一般门众只能入聊门充作仆役,闲暇时准许学些初浅的武艺,擅自离教者杀无赦一条。但是年前帮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门主不幸内讧,经此一役本教门众损失惨重,元气大伤,近日本帮讨伐异己,偏又事多,那三门的青年帮众更加显得人才凋敝,几乎都被派谴殆尽,人员却仍然不足,因此上此次任务紧急才事急马行田让杯然充数而已!”
那少年神情激动,语气慷慨,看来颇不似扯谎,更何况年前祆教内讧确有此事,祆教此役多员大将或死或走,的确损失惨重,声势更加一落千丈,江湖上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街知巷闻,鹿鼎深居深山,亦已有所耳闻,因此略微思索,便信了七八分,沉默片刻又道:“你是如何会进的魔教,小小年纪在何处不能出人头地,为何便这般不思进取,偏偏要跳入魔教的浑水?”蒙杯然抬头正好迎上鹿丹儿的一双美目,此刻也是双眼暗含询问之意。蒙杯然不禁双颊微红,急忙答道:“杯然自祖上便世代居于祆教所在地的并州务农为生,无奈自幼家贫偏又多子,家境一向捉襟见肘。岂料杯然四岁那年两个兄弟竟然同时染病,这对我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当时正好赶上祆教招募帮众,父母实在无奈,才三两银子将我卖入教,图我有口饭吃,也可以筹得医yào费为兄弟们医病。当年杯然只有四岁,完全身不由己,当时入教实非杯然所愿!”
在一旁默默无语的只是偷眼打量蒙杯然的鹿丹儿却突然指着蒙杯然,拉着鹿鼎的衣服大叫道:“爹,他……他”众人眼光随着而去,原来蒙杯然伤口上的绷带不知何时竟泛出红浪,想是刚刚用力起身时迸裂了伤口,鹿大夫亦不敢大意,忙为其重新处理伤口,也不再咄咄逼人地询问,只是吩咐其好生休息,便信步出了医庐。
鹿丹儿偷眼见爹爹走的远了,才与杨用齐齐聚到蒙杯然的塌边,或因大家同龄,三言两语就熟了起来,蒙杯然也少了几分方才的拘谨,与他二人亲亲热热的唠起来,
鹿丹儿忙不迭地介绍道:“我是爹的女儿,叫鹿丹儿,你以后叫我丹儿就好了。他是……”指了指杨用,蒙杯然猛然chā口道:“这位可是令弟?”鹿丹儿微微诧异,片刻却扑哧笑了出来,且竟然难以抑制道:“哈哈,他是我爹的病人,叫杨用,大我足有两岁,今年都快十五岁了,怎会是我弟弟,你这人怎地这般有趣!”言罢二人皆笑起来。
而此话正戳中一旁始终少言寡语的杨用的痛处,又明知是蒙杯然的无心之失,不便发火,只的尴尬的笑笑算是回应,又恐怕二人不定又想到什么,急忙岔开话题道:“蒙兄弟这名字当真取的好,‘杯然’可是语出李白的《侠客行》中‘三杯吐然诺,五狱倒为轻。’一句?”
蒙杯然顿时尴尬道:“杨兄弟当真好学问!不过我家世代都是庄户人家,名字可没什么讲究,便是阿猫阿狗的都可以拿来做名字,我这个名字的来历我虽然不知,不过想来许是我出生时我爹又喝醉了酒,便随手拿个杯子,饭碗,碟子什么的胡乱取的而已。”
一旁的鹿丹儿却嗔道:“不用听用哥瞎说,他这个人武的不行,文的就更差了,却总是附庸风雅地在这边掉书包充文人,真正碰到行家就露了底了!你不必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