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钢索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往下看除了水面就是一阵眩晕感。安远就更夸张了,也顾不得谁胜谁负了,整个人几乎是贴在我身上的。
我深呼一口气,把眼睛的焦点定在前方,憋着气缓缓的向前走,装逼果然是要遭雷劈的。
脚下的铁索一直在摇晃,双手虽然能抓着绳索,但我还得承受安远的平衡,半天才能移动那么一小步,好在我和安远配合的还算默契,我一步他一步,丝毫不凌乱。
将近走了一半的时候,安远已经开始冒冷汗了,他的手抓住我的衣服,幸好我那衣服质量还算可以,不然估计早就扯了。由于我们走的过慢,后面的游客有些着急了,不停的催促我们,还用脚晃着锁链,这对我和安远来说绝对是一项挑战。
我抱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山的决心,向前跨了一大步,结果安远没能跟上,在后面止不住的摇晃,带着我也不停的晃动。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我拼命用双手撑住锁链才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还没等我缓上一口气,擦擦额角的汗,后面不知哪个傻逼大叫了一声推了前面的人一把,结果,场面变得很壮观,第一个人掉了下去以后,紧接着前方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掉了下去。当然,我和安远也不可能例外,挣扎了半秒钟,还是没能逃过掉下去的悲剧。
时间发生的太快,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了一阵水声,接着在我的周围,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声音。
还好水不深,我和安远挣扎了几下,就都成功的站了起来。其他人都在找刚刚吓人的那个人是谁,看来不是打残也得被爆菊了。
我和安远没有心情参加这种没营养的捉内奸大赛,所以就上了岸。我和安远躺在岸边,他不停的喘着粗气,像是还没有缓过劲来。
我问他是否还好,他过了好久才说还好。之后,安远告诉我,他有些恐高,所以不太能受得了这样的活动。我不恐高,所以不知道安远到底是什么感受,但看着他的脸色发白,应该是不怎么好受的。也怪我,明明知道安远承受不了,还故意整他。
安远笑笑,说他玩的很开心,这让我释怀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 ,我和安远绕回了原来的地方拿了手机和东西,就准备离开的。我们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穿着很不舒服,而且经过这么一闹,我和安远也没有力气再去爬山了。
出了景区,不远处就有一家服装店,我觉得这老板也太会做生意了,把服装店开到山区旁边,难道知道每天都有很多人掉进水里?果然是哪里有人哪里就要需求。
我和安远进了店每人选了一套衣服,好在老板卖的东西还算全,内衣内裤什么的都有。我和安远直接穿上新衣服,把湿了的衣服装进袋子里,便准备回去了。到了车站才知道,原来最后一班车一个小时前就走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连车都没有了,现在也不算太晚吧。
无奈之下,问了下一班车的时间,已经是明天早上九点。
于是只能在附近找了家宾馆,开了两间房就各自休息去了。我就奇怪我怎么没有电视机里人的好运气,这种时候,应该只剩一间房了好不好,这小姐真不会看眼神,眼都眨瞎了有木有,人家愣是没有看到。
我洗了一个澡,坐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觉得真的像是一场奇遇,其实我和安远还是很有缘分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次的相遇。
洗好衣服之后,我给张祖国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我今晚不回去了,如果有来查房间的就帮我挡一下,那人没好气的来了句:你死了么,回不来?
所以我很和他意的回了句是的,然后就没再联系了。躺在床上,我依旧是睡不着,一想到安远心里就和猫抓的一样痒痒的,这是不是太豪放了。
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