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沉默了,她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丈夫情绪的不对。
“说话啊,干嘛不出声啊?你到底是不是啊?”听着丈夫一声接一声拔高的质问,她咬了一下唇:“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说我想说什么?你和我,新婚之夜才过,你就说,你不喜欢做/爱,婚后,每当我和你要时,你总是一脸的痛苦,我问你为什么,你说你是性/冷淡,甚至还出具医院的病历给我,我试图改变你,你却逃开,我们的婚姻变得疏离,变得有名无实,可我从没怪过你,没怨过你,即便我把大把的时间拥在探险上,也是因为我得把自己过多的精力用在别处,那么当我精疲力尽的回来时,才能拥着你不去强要你的,不去让你露出那种痛苦表情的,得到片刻的满足。”
“老公”
“可是你呢?你却欺骗着我,你一边和我说着你是性/冷淡,一便又去和别人颠鸾倒凤,我听你叫的很嗨啊,你压根就不是性/冷淡,你压根就是不爱我,把我当傻瓜吧!”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我,我和别人”胡兰本能的反驳着,此刻她的内心已经惶惶。
“你和夜友天做的很啊!”男人的声音酸涩与痛苦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对吧?”
胡兰立时捏着电话出不了声,而她的脸上是惊讶与困窘。
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准备收离婚协议吧!”男人说着挂断了电话,一阵短信的忙音里,胡兰几乎呆滞。
离婚也许她是不在乎这段婚姻的,可是真的当离婚这个词语闯入耳中后,她却发现,即便这个丈夫并不在身边,但内心却对这段情感又有着依恋。
可是再依恋又有什么用呢?
拥有时,不曾发觉他的好,等要失去了,才知,难道还能挽回吗?
“叮!”忽而,电脑里弹出了邮件提示音,胡兰愣了愣,有些茫然的捉了鼠标去点击新的邮件,继而她的眉眼就挤在了一处。
“和我做对的人,从来都没有好的结果,知趣的,夹起你的尾巴给我滚出视野,如果不知道好歹,我保证你失去的更多!”
没有开头,没有署名,甚至来自于一个陌生的邮箱。
但是这样的口气,这样的盛气凌人与出现的时机,分明在宣告着她的身份。
“谢欣!”这一刻,胡兰咬了牙:“失去的更多?我拥有的东西,你一样不剩的都给我毁了,难道我还能得到更多吗?”她忿忿的言语着,手攥地紧紧地。
几分钟后,她愤怒地眼眸里有了一份绝然之色:“你想逼死我是吧,好啊,那我就先毁了你!”
她抓起手机,翻出了刚才输入的夏可可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夏小姐吗?感谢你邀请我为你设计订婚礼服,这个活儿,我接了,不过,请不要告诉夜夫人,我更希望到当天会给她一份惊喜,你觉得如何?”
“好啊好啊,您能答应我就很开心了,放心我肯定不说,到时候我们一起给她惊喜啊!”
“没问题,哦,对了,夏小姐,冒昧的问一句,夜少,是你的初恋吗?”
电话里顿了一秒,传来夏可可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对啊,他,是我第一次动心呢。”
“那不如订婚仪式的主题就设定为第一次的心动如何?”
“这真是个好提议。”
“诶,不要告诉夜夫人是我的提议哦,毕竟这只是一个建议,当然你要是乐意的话,我会以这个主题为你设计礼服。”
“我很乐意的,这真是个超棒的建议!”
“那好,明天上午,请你来我这里,我会测量你的尺码,为你连夜赶制,保证周五让你美丽夺目!”
“好的!”
挂下了电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