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也就响起了在他们激烈的指责里,我爸爸的眼,有多红”夏可可的话语哽咽,手点着鼠标在那对双胞胎的脑袋上毫无意识的一点。
只一点,下方却出现了一堆的信息相关,标明这他的姓名,他的年龄,住址以及一切相关。
“这”
“我给了大龙一点提示,他顺藤摸瓜的帮你把他们的相关都检索了出来,这五十多个人里有两个还换了名字呢,不过,脸可没怎么换,他把他们都给挖出来了。”
闻听着九叔的言语,夏可可激动的鼠标在一些人脑袋上飞速的点击,但忽然点击到的一个人的档案却不同其他白色的字体,反而是红色的。
“红色?重点人物吗?”夏可可边问边看,可耳边传来的是九叔略带嘲意的声音:“不,红色可不是重点,它代表这个人已经死亡,已经在别人眼里,用血,赎了他的罪,就像你的父亲一样。”
夏可可已经看到了这人简短档案的最后一句,记录着他已经在十年前死于监狱,但闻听到九叔这末了的话,她立时挑了眉:“像我父亲一样?难道他也是被冤枉的?”
“我不知道,真相总离我们有些距离,他是不是被冤枉的,或许只有你才能挖掘出来。”
“你不能给我更多的信息对吗?”
“没错,你知道的,我赶到的时候,所有的矛头都已经指向你的父亲,而你父亲虽然也在请律师辩护,也再不放弃的上诉,但就在终审的前一天他却自己在认罪书上签了字,我能怎么办?我除了把送到少管所的你偷出来,带你销声匿迹,努力让你和双天撇清一切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如果不是”
“不是他死了。”夏可可的眼泪淌了下来:“还死在一封遗书见证的悔罪自/杀里,您恐怕是要带我藏一辈子的。”
“没错。说来,那百字遗书真实做的惟妙惟肖,就是笔记专家也挑不出毛病来,但却恰恰让我知道,那不是他写的,而且他是被自/杀的,因为在我带你离开时,他的右手就已经被夹断了神经,是再也握不了笔,是根本就再写不出那么一手漂亮的字了。”
夏可可捏着电话,整个人的肩头和身体都晃动起来。
泪水如瀑,无声而又汹涌的淌着,诉说着她内心的痛苦与愤恨。
她从少管所被带出来,就开始改名换姓的过活,虽然她想要爸爸,可九叔却一直强调着她得忘记过去的一切,至于她问的为什么,他总是不答。
直到,某一天,父亲悔罪自杀的消息登满报纸,在大街小巷的电视里广播里被一而再再二三地播放时,她才开始明白,九叔为什么不许她提起过去,并要求她忘记。
因为她的父亲变成了一个罪人,一个被众多人唾骂,一个在死讯息公布时,竟被纷纷念着“这是报应”的人。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是可怕的。
她开始害怕周围的一切,怕那些来来往往于身边的人,甚至到了晚上睡觉,都会在梦里梦见许许多多的的人用恶狠狠的目光望着她,冲她说这“这是报应”而后纷纷伸着手要来掐死她。
她变得不会笑了,变得不再提问了,她在害怕里沉默着努力的把苏熙暧三个字忘记,生怕会想起那是她的名字,她更在一个个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臂与腿脚上撞击留下的淤青。
而之后,九叔带她去看了医生,再而后却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匣子,里面放着五封信,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有的是不同的墨色,以及每封信里,用字词讲述的关于一个词汇的感受和理解。
那时她认不到几个字,九叔便给她念,一遍又一遍的照着一个顺序念下去,她虽然不会太明白,却清晰的记得。
由降生谈到的“纯净”,因生死而悟的“延续”,从提问感受的“成长”,有温情而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