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村内,所以还没到晚上七点,会场里就已经满是说说笑笑的人们一一虽然有一位女士面临了不幸,但大家多年未见,也甚少有机会可以彼此相聚的如此齐,所以她显然不足以真的影响别人的心情。
当然,除了几个本来精心准备了晚礼服的人,临时的更换让她们手忙脚乱之余,服装上,也自然难有先前的完美。
“夫人,外地赶来的宾客们都到齐了,本市的也都在路上了,老爷说他要和赵先生赵太太再聊片刻,请你先招待一下客人。”
“好,我先去,真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一天,怎么还没追忆完过去。”正在补妆的谢欣闻听笛福的言语,忿忿着丢下了粉刷,随即起身,笛福立刻上前将一边的白色蕾丝披风为她展开来披上:“都是老朋友嘛,十几年不见,自然话要多一些。”
“是,但是我堂堂夜夫人却没出席的资格。”谢欣不悦的嘟囔了一句,笛福悻悻的笑了一下没有接茬,倒是谢欣随即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说袁慧敏到底有什么好?”
笛福抿唇沉默没有回答。
“我问你话呢!”可谢欣却没打算让他不吭声。
“夫人何必问一个已经属于过去的人呢?赵先生和赵太太离开时,您还不是夜夫人,所以他们要和你一起追忆过去,会有点不习惯而已。”笛福说着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夫人,已经六点四十了,您得赶紧下去了。”
谢欣闻言悻悻的白了他一眼:“走吧!”说完提着她那白色的纱质蓬裙走出了主休息室。
“我们还不进去吗?”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四十五,坐在车里的夏可可忍不住轻声问着身边的冷子钦。
“舍得说话了?”冷子钦叼着烟,手里翻着一本花花公子,那张张大尺度的写真在车内灯光的照射下,热/辣着展现另类的唯美:“不着急,早着呢!”他说的挑了眉,手指敲击在一页女子胴/体的胸部上,怎么看都是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自己。
夏可可扭了下嘴巴,眼往自己的胸口斜了一下,随即再次转头看向车外,内心轻骂:死色/狼!
今天她按照他约定的时间赶到乐团门口,他却没有和先前一样准时到达,在足足等了他近二十分钟后,他才开着一辆阿斯顿马丁的一ne77停在了她的身边。
车子很拉风,也相当陪衬他的身份,可车门一打开,却是一个穿着超短旗袍装的俏丽女子笑颜如花的从车上下来,扫看了她一眼后,竟对她一笑:“快上车吧!”说完便是扭着那纤细腰肢踩着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摇摆而去。
而只是短短的这么一照面,她就看到了女子那脖颈上清晰无比的玫红吻痕。
那一刻夏可可真的不想上车,因为那女人的口气和眼神,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和她一样的人,可是,她又不能不上车,这踏入复仇大道的最后一个台阶,她这个没身份的,就必须得借靠他才能进入那宴会的所在地,让夜辉完美的把自己送入。
所以她只能内心不满又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而后,他飞速的开车奔驰,她则一言不发,这一路两人都沉默着,也不知道是他不屑与自己多费口舌,还是自己对车里存续的香水味充满厌恶而不愿开口。
总之两人就这么怪怪地沉默着,没有之前那种自然的相对,像是闹了别扭的情侣一样,谁也不理睬谁的冷战着。
当车子停在距离度假村还在五十米处时,夏可可就想疑问,可她一转头,看到的却是冷子钦抽出了一本花花公子来翻看,那霎那间,她问话的想法就被掐死在脑中,当即忿忿的转去看外面沿途的玫瑰与花草。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夜辉更发短信问着她们到了哪里,自己好出来接。
她不清楚他的想法,只能回复“在路上”,但眼看着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