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跑上楼的夏可可一上来就扶着衣架喘着粗气。
玩大了
她跪在了地上,此刻脑袋里完全是乱糟糟的,简直就像是到处都是吵架声的菜市场。
她谴责着自己怎么可以那么把持不住的就想要被他亲吻,谴责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复仇的重担给抛弃可同时,她又觉得眼眸前飘荡着冷子钦的琥珀色眼眸,飘荡着他的笑,更飘荡着那让她觉得很诱人的唇。
手指慢慢的上抬,她摸上了自己的唇。
流连的轻触,她有些怀念刚才的感觉。
事实上,真正意义的初吻早已不存在,她更多次被冷子钦揩油亲吻,但却莫名的心里就在意着这个吻,好似这就是她的初吻一样,让她的心狂跳,让她的脸烧红,更让她连呼吸都在不自觉间炙热着
“左手第一间。”楼下传来了冷子钦的声音:“那才是我真正为你挑选的。”
夏可可缩了自己抚唇的手指,深吸一口气的去逼走自己那近乎花痴的状态一一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后,撑地而起,走向了右边的房间,旋开了房门。
一间挂满了无数彩色千纸鹤的房间里,一个白丝绒包裹的人型衣架立在那里,其上正套着一件令她惊艳的黑白亮色礼服。
低胸小v领的设定用立体剪裁的方式包裹住胸部,而后黑色的蕾丝勾勒出的花卉图案整片的镶嵌在这里,偏头如同羽翼一般包裹完胸部就收住,留下由两三条黑色藤蔓缠绕的线条缀着盛放的花儿穿过布满白色褶皱的腰身一路向下,直至收口处的鱼尾浪。
它算一件鱼尾裙,却并非是长裙,它简单的裁剪成鱼尾型却是偏偏是收口在膝处,而后那藤蔓与花明明收在此处,但偏偏又在破开的裙摆那每一个弧度的百褶里充填着蕾丝花卉的图案与之相映。
说简单,它真的很简单,这完全是一件小礼服,绝对不会哗众取宠,也不会给予她不符年岁和身份的隆重与沉冗。
可是它真的简单吗?
所有蕾丝的每一朵花卉正中,都是一颗做成花朵形状的珍珠串,它们的整齐划一彰显着这件衣服绝对的高品质细节,因为是它们那么的精致,那么的用细小的莹润为这件衣服点缀着光泽。
她伸手触摸着这件晚礼服,那光滑的面料就像是牛奶般润泽,而抬起头,看着那些五彩缤纷又大小不一的千纸鹤,她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站在一片梦境中,而梦境里她是海里的一尾鱼,在模糊的海面上,正有一艘奢华的游轮再渐渐清晰。
“这是匹配它的首饰与鞋子。”随着冷子钦的声音响起,两个盒子被放置了门口,可是,他却没探出头。
夏可可的幻象消失,听到的是冷子钦下楼梯的声音,她抿了抿唇,走到门口拿进来两个盒子后,关上门。
几分钟后,门开。
踩着黑色镶钻高跟鞋的夏可可,穿着这条小礼服裙走了出来,步步向下。
她本披着的发从两侧被抓起在脑后由一只扇贝状的碎钻发卡卡住。
一对无数细小贝壳穿成风铃般的耳环挂在她的耳垂上,没有项链,没有戒指,也没有鲜红的唇来配,可是偏偏让她散着一种高贵的气息,用最清纯,最干净的方式展现着宛如公主般的美。
再一次,她立在楼梯的转弯处看向前方,她发现内心的忐忑不安,她似乎期待着从他的眼眸里看到赞赏与迷醉,更担忧着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美。
但她看到的是灯火辉煌却偏有空荡荡的客厅,冷子钦根本不在他一直矗立的落地窗前。
她愣了一下扶着旋梯向下,当她刚刚走完楼梯时,往四处瞧看时,“咔嚓”一声轻响,捏着手机拍照的冷子钦从一旁的走廊里走了出来,身穿着银灰色暗黑条纹西装的他,踩着复古花纹的定制牛皮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