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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他的衣服,只是整个身体贴在了蓝苗怀里,不住地磨蹭着。

    他好似扭股儿糖般,将脸埋进了蓝苗的颈窝,轻吻着肌肤,低声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哥哥真的这般绝情,眼角也不给我一个?”

    蓝苗板着脸,道:“那晚的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要我再喊一喊,你才开心?”

    吕迪连忙恳求道:“且慢,那晚哥哥说过的话,我都想过了,是哥哥说得对,我已知道错了。”

    蓝苗道:“知道错了,你还坐在我身上,把手伸进我衣服里?”

    吕迪贴得更紧了,不仅贴得更紧,他的手指更灵活,抚摩的动作更巧妙,抚摩的地方也更不像话了。

    他的语声也温柔软糯,神情就像一个弟弟在向他的兄长讨要一匹小马或是一副弓箭——天下十有八|九的兄长都是会满足这种要求的。

    他道:“哥哥说得对,我都还没长大,怎能承诺哥哥一辈子?‘一辈子’c‘永远’什么的,说出来只会令哥哥觉得可笑,我再不说了。”

    蓝苗道:“嗯。”

    吕迪继续道:“我只想再伺候哥哥一次。叔父固然是极好的男人,但他太骄傲了,总是端着架子,有时难免令哥哥不能尽兴。哥哥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两个人伺候,总比一个人来得周到。这几日,我一直很心疼你我保证就一次,今日过后,我绝不会像只癞蛤蟆死缠着你的。”

    “最后一次”与“只有一个”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信手拈来或精心谋划的谎言乃是男人天生的技能,不仅吕凤先炉火纯青,吕迪显然也玩得很溜。

    会相信这种鬼话,那也就不是蓝苗了。他咬着牙,轻轻拧了小无赖一把,道:“看你畏你叔父如虎,怎地想起那事儿来就色胆包天?他指不定啥时候回来,你就一点都不怕?”

    吕迪低笑道:“哥哥放一百万个心,叔父必然亲自去城东宅子,从这里到那儿,便得一个时辰。而且上官金虹通常黄昏后出现,不等到夜半,叔父决计不会回来。”

    蓝苗了悟,道:“他是你故意调开的?”

    吕迪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道:“这房间是叔父的,没有召唤,也绝不会有人敢上来的。”

    蓝苗听了这番话,又是气,又是笑,恨不得将他按在膝头,狠狠打一顿屁股。

    吕迪认为说动了对方,双臂已紧紧搂住了蓝苗的腰,印在对方颈窝中的吻,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滚烫。

    两人正在椅上缠做一团,突然有脚步响起,随即“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蓝苗一掌掴得吕迪在地上骨碌了几圈。前一秒,吕迪还沉醉在牡丹花下,后一秒就成了个滚地葫芦。他趴在地上,正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就见一双白底银线绣云纹锦靴迈进了他的视野,站到了他的面前。

    吕凤先是回来拿折扇的。

    他替蓝苗抿发鬓时,随手将扇子放在梳妆台上,走时竟忘了带。返回来拿时,却见蓝苗打了他侄子一耳光,不由怒道:“你打他作什么?”

    蓝苗冷冷道:“我就是想打他,你心疼了?”

    吕凤先为之气结,但他还没说话,吕迪已爬了起来。他捂着脸,道:“叔父别生气,是我的错,蓝哥哥让我拣银掩鬓,我却不小心踩了一脚,掩鬓不能用了,蓝哥哥所以生气。”

    吕凤先瞧了一眼蓝苗,蓝苗没有说话。他又瞧了眼吕迪,冷冷道:“你还不去城西,在这里做什么?”

    吕迪连忙垂手应是,作势要收拾东西。吕凤先将扇子插|进袖中,又离开了。

    他眼见吕凤先真的走远,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蓝苗嘲笑道:“幸好你没流出汗来,不然以你叔父的火眼金睛,早将你拎出来了。”

    吕迪干笑,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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