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架势啊,零。”锥生一缕拔出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那个只能一直跟在你身后的那个我已经不存在了,闲大人已经让我喝了她的血。”
难道一缕已经就算是现在两人敌对的状态,一缕都是自己的亲人,割舍不掉的,锥生零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不希望一缕会步他的后尘。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一缕身上那种令人厌恶的吸血鬼的气息,那么也就是说
“纯血种的血肉给了我特别的力量,你也想要的不行吧。”
锥生零举着血蔷薇之枪对着锥生一缕,血蔷薇之枪只对吸血鬼有效对普通人却没有任何的伤害。
“你要用这把对付吸血鬼的枪对付普通人。呵呵”锥生一缕讥讽的笑,似乎在讽刺零的不自量力。
“果然啊。”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追灵知道自己确实是松了口气的。
锥生一缕一听,脸色就不太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表情就好像在嘲笑自己,手上的剑挥了过去,锥生零挥出长剑与之抵挡,“对,没错,没错啊,我是人类。闲大人分给了我血液,但是对我,对我的血没有兴趣,没有喝过我的血!”这一点一直都是锥生一缕心口上的疮疤,为什么,为什么就选择了零,他不可以吗,他的血就不可以吗,锥生一缕下手越发的狠了,而锥生零只是一味的抵挡。“一缕。”
锥生一缕就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无力的要求着,哪怕那样东西布满了尖锐的刺。奈良鹿丸在一旁看着,并没有打算插手其中。他们的打斗更忠于纯力量上的打斗,自己也不能随便插手其中,至于射个暗器什么的,还是算了。不过是不是兄弟间容易产生仇恨啊,奈良鹿丸走了几步,弯腰,将地上的苦无捡了回来。
“谁都不在乎我,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师父也好。只顾着你,谁都不在乎我。终于终于遇见了,那个能把我从这无尽的孤独中解救出来的人,那个为我的黑暗,用翩翩飞红色的花瓣带来淡淡色彩的人。然而,闲大人的选择却是你。”哀伤更多于愤怒,锥生一缕不知道自己是该恨还是该怨,两者又有什么区别,一剑挥了过去,锥生零倒在地上,锥生一缕乘机压制住他,“闲大人也不在乎我,即使不论比谁都近,即使像这样注视着我。”他的不满无处发泄,他不明白为什么,就因为是双胞胎,就因为是那样的关系,自己的一切都被夺走了,是零夺走了这一切。
绯樱闲一手捂着伤口,鲜血一滴一滴不断的涌出,地上拖出细长的血痕。被猎人的武器所伤,就算是纯血种异常的治愈能力也被抑制了不少,伤口无法完全的愈合。
推开房门,绯樱闲并不意外出现在房间里的来客,“玖兰小弟弟,你是为何来到此地。”
“这里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学院时分给我的房间。”玖兰枢看着面前就算是受伤也不显得丝毫软弱的纯血种,一切都很顺利地进行着。侧身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似乎在见证着什么。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徒增了一层薄雾般的朦胧。
“这样啊,我可是很喜欢这里。这里也没有多嘴的人。”绯樱闲一步一步走着,走到另一扇大窗户前停了下来,月光洒在身上,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那么,我就再问一次好了。你是为何来到此地,来到这黑主学园?”绯樱闲转过头看向玖兰枢。这一问,她要得到的可不是虚伪的谎言,这一点玖兰枢也很清楚。
“报恩。”玖兰枢走到门口,阴影下看不清表情,“同时正好顺便搜集棋子”玖兰枢消失在原地,再一次出现已经是在绯樱闲的身后,双手搂住绯樱闲的肩膀,轻声的在耳边说着,“大概,我想做的事情大概和你一样。闲,我和你一样,仅仅是为了一个人。”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做这一切,和绯樱闲杀害锥生一家是一样的,都是因为一个人,想要保护的一个人。这一点,他并没有动摇。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