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心沫被她说得笑了一下,替她捋顺额前哭乱的头发,“所以我们要更加珍惜自己,知道吗?起來吧,别坐在地上,着凉了就不好了。”
季心沫正欲扶白晓优起來,背后传來一个担忧的声音,“晓优,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白奕承匆匆忙忙的赶來,一脸愤怒担忧的随季心沫一起将白晓优从地上扶起來。
“你走开,你也不是好东西!只知道脱裤子,不知道负责任的死男人!”白晓优沒好气掀开白奕承的手,斜瞥着他,不给他好脸色。
无缘无故的就被骂了,白奕承愣了一下,随后皱眉,双手插在裤袋里不解又郁闷的看着她,“我是你哥!”
“我哥也不给你买账,死远点,哪远死哪去。”白晓优朝白奕承翻了翻眼皮子,然后很理所当然的挽着季心沫的手,“我们走,不理他!”然后挽着季心沫下楼去了。
白奕承不明白状况的看着她们走下去,感觉无辜又纳闷,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关心妹妹而已,就无缘无故的被骂了,他招谁惹谁了他。
“把开水提到陵寒房里去,冷溪还等着呢。”走了两步,季心沫回头來沒表情的吩咐白奕承道。
“哦,好。”白奕承见季心沫回头看他,他惊喜了一下,下意识听话,却又见她别过了头跟白晓优一起走了。
白奕承轻轻清了一下嗓子,有点失落。
距离手术结束已经过了12个小时,因为薛庭说病房里的人不宜过多,冷溪坚持要留下來照顾他,于是也只好让冷溪守夜照顾了,紫凤合着孩子们跟着楼叔一起回去了。
夜晚很宁静,细细听甚至还能听出一点虫鸣声。再有就是病房里那心电图滴滴的声响。
冷溪坐在陵寒窗前,借着清淡的月光,静静的看着他,他睡得很安详,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扫在眼睑,煞是好看。还有他那高挺的鼻梁,在月光下拉出立体光辉,就像月光下的一座风光小山,脸庞刚毅依旧,即使带着氧气罩也掩盖不住他的俊美和魅力。
看着这样的他,冷溪感觉很安心,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额头,手心传來熟悉而又健康的温度,她的脸上绽开一丝笑容。
他还好,她就放心了,趴在床沿,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天蒙蒙亮的时候,安睡中的陵寒眉毛触动了一下,那夹着心电图的大拇指也动了动,呼吸变得急了一点,随后缓缓的睁开眼睛,稍稍偏头就看到趴在他床沿熟睡的冷溪,用另一只手拿开了氧气罩,“溪嗯”正要说话,突然感到从腹部传來一阵牵扯的疼痛,不觉疼得闷哼了一下。
冷溪正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还听到一些破碎的闷哼声,她猛的惊醒,看到睁着眼睛的陵寒,她惊喜得脸上绽开了笑颜,“陵寒,你醒了,有沒有感觉怎么样?”看到他拧紧的眉,突然很心疼了。
看她紧张的样子,陵寒微微笑了笑,“我口渴”
“好好好,我给你倒水。”冷溪连忙在床头柜子边倒好一杯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正要扶他起來喂,突然想起來,“庭哥说你现在不能动,那怎么喝水啊,我找找吸管。”她有点焦急了。
看她焦急得手忙脚乱的样子,陵寒扯着唇虚弱的笑了一下,“你喂我就行了。”他的确不能动,刚才动了一下,牵扯得伤口疼得不能忍受。
冷溪一愣,看着他唇边挂着淡淡的坏笑,用眼神嗔怪了一下他,但也沒说什么,按照他说的意思,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唇瓣贴在他唇瓣上,将自己嘴里的水过继到他嘴里,陵寒大概是真渴了,乖乖的喝水也沒对她使坏。
这样一口一口的喝下去,沒一会儿一杯子水就完了。
看來真是把他渴坏了,“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