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了几下,感觉自己很无力,噗通一下跪在紫凤面前,“紫凤是我对不起你,早年剥夺了陵云天的爱情,后來还剥夺了陵云天对陵寒的父爱。明知道他是去美国找你们的,还情不自禁的跟他见面跟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无论怎样都难以赎罪,我只求我下辈子诵经念佛,为陵家为你祈福念经报平安來偿还我的罪孽。冷三少他年轻不懂事,他心地是善良的,对于他的冒犯,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何泉满脸愧疚说着赔罪的话,无奈而又痛心,泪水不自觉的滑落在脸庞。
看何泉毫无尊严的跪在别人面前,冷三山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很紧,“你给我起來,不然我以后沒有你这个妈!”
“哥,你别这样,妈妈她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懂呢。”旁边冷苏烟拉了拉冷三少的衣服,劝着他。
“滚开,你懂什么!”冷三少愤怒的一把掀开冷苏烟,冷苏烟猝不及防猛烈的朝后退去,正好被侧面站着的薛庭快步上前几步接住了她,“沒事吧。”
冷苏烟心有余悸的摇摇头,“沒事。”说着,站直了身子,拧着眉一脸的忧心。
“逆子,简直大逆不道!”听着现场的动静,紫凤跺了跺盲杖,对冷三少很是愤慨。
“我就是逆子怎么了?我从小有父亲跟沒父亲一样,逆了还不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冷三少立马愤怒的吼道。
对于冷三少这个态度,陵寒愤怒,捏着拳头正要揍冷三少,冷溪先他一步挡住了他冲动的手,陵寒转头就见冷溪朝他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冲动,陵寒蹙着眉也很恨的收了拳。
只见冷溪一脸平静的走到冷三山面前,“你这是在怨恨吗?怨恨自己从小沒有父亲?”
冷三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我沒这么说。”
冷溪却是扯唇轻笑了一下,“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自己。如果像你这样从小不愁吃不愁穿在温室里长大人还在抱怨别人对你不公平的话。那其余的人怎么办,陵寒原本应该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可后來他被无情的赶出家门,还背负野种的骂名,几岁起他就从來沒有感受过父爱。他又有什么错,凭什么要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你看他抱怨过什么吗,他什么都沒有说,甚至在陵爸爸死后,他那么痛苦,为什么?因为他有父子亲,不论怎样,陵云天始终是他的父亲,那是割舍不断的血脉和亲情”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冷三少不愿意听下去,一眼都不去看她。
冷溪继续道,“冷刀虽然对你很坏,但他却从來沒有少你什么,从小到大你衣食无忧,还有一个生怕你出办点事的母亲时时呵护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有什么理由埋怨别人沒有给你最好的爱?”
“我叫你别说了!”冷三少情绪有些波动,他知道何泉从小就对他好,这一切他都知道。可是他痛恨,痛恨冷刀对他的虐待和冷漠。明明冷刀是他父亲,为什么要如此对他,这些年來他心里一直不平衡,父亲就在眼前却得不到父爱的感觉沒人能受得了。于是他的心理就越來越扭曲。
冷溪不听他的继续说道,“你渴望这个世界谁都对你公平对待,可这个世界又有多少公平可言?就拿我來说,我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爸妈是谁,被扔在一个山村野外,9岁起就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甚至为了生活费每天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我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被不该生的父母生下來我就要背负这样的命运吗?”
听着冷溪的话,旁边的何泉捂着嘴泣不成声,她知道她对不起这个女儿,她不配做她的母亲。
“可是我有抱怨吗?”冷溪反问,自问自答的摇了摇头,“不会,我从來不去抱怨任何人。父母给我了生命我应该感谢他们,每个人的出生无法选择,那为什么不去适应和接受自己的身份呢?怨天尤人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给别人增加痛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