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分分钟就让杜绍熙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立马骑着白马來娶我”
冷溪苦笑,“别这么说,你难道忘了大话西游里面紫霞仙子说的话,她和自尊宝真心相爱,最后却要生离死别。‘我梦中,我的白马王子会身穿盔甲,踏着七色云彩來娶我,可我猜透了这过程,却猜不透这结局。’这是她死前留下最大的遗憾,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像紫霞仙子一样活在梦中,我们要面对现实。”
“什么现实不现实”白晓优正要反驳,穆天翔却走过來打断了她,“神父到了,溪儿,该去举行婚礼了。”
白晓优看了穆天翔一眼,又紧张的看向冷溪一把抱住她的手臂,生怕她跟穆天翔走了。
冷溪朝现场张望了一下,季心沫沒有來参加婚礼,她不想在现场面对白奕承这点冷溪理解,可是她扫视了一圈却沒有看见陵寒的身影,他说好会來的,却沒有來,这场婚礼怎么能缺了他?
冷溪蹙了一下眉,对穆天翔说,“你等一下。”然后她扒开白晓优的手,提着婚纱裙來到了杜绍熙身边,表情严肃的对他说,“陵寒难道要做伪君子吗?他说今天会來,为什么现在还沒到?”
杜绍熙看了一眼冷溪那不是开玩笑的面孔,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夹在中间真是为难,“非要这么做不可吗?你应该清楚他为什么不來。”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说了的话就要算数!你打电话给他,叫他马上过來。”冷溪不可丝毫容情的余地,态度坚决。
这样透着威严的冷溪杜绍熙是见识过的,就在陵寒不在的那一个月,冷溪担任狂龙财阀首席的那段时间,她一旦认真,发号施令时,表情都是这样严肃不容商量的。
杜绍熙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离座去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寒少,你在哪呢?快过來啊,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來才能开场呢。”
“婚礼不是应该进行了么?”
“冷溪说了,要等你來才正式开始,你不來就一直等。”杜绍熙传达着冷溪的意思。
这场婚礼就请了冷溪熟悉的几个人,无疑就是白奕承白晓优之类的,人不多,等起來也沒什么不妥。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她这样做又何必呢”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让你看看她是怎么和别的男人结婚的吧,让你陵寒知道,就算沒有你陵寒,她照样能光彩照人的活下去,你陵寒算个毛线。”杜绍熙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轻笑。
陵寒愣了愣,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将手机抛在身后的床上。
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什么动作,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双手紧抱着膝盖,一双狭长的眼沒有焦点的注视着前方,身上穿的还是一套随意的灰白色睡衣,如果有镜子拿來给他照照,估计他才能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憔悴。
又发了几分钟的呆,陵寒支撑着起來,到衣柜取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礼服,套在他颀长而健硕的身子上,然后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还喷了一点香水,将自己整理得潇洒俊逸,看起來沒心沒肺他才出了房门。
紫凤正坐在沙发上跟雪儿和陵凌玩,听到声响,紧张的说,“寒儿,你去哪?”
陵凌和雪儿也抬头看了陵寒一眼,然后翘着嘴别过眼去不去看他,显然还在生他爹地的气。
陵寒回了一下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來,你们先玩吧。”说着,走出了大门。
紫凤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几天透过杜绍熙她当然知道冷溪今天结婚,陵寒大概是去参加婚礼吧。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紫凤也无能为力,她能做的就是瞒住孩子们,不让他们知道他们妈咪要嫁给别人了。
婚礼现场陷入了一种停滞的状态,包括新郎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