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季心沫大叫白晓优偷笑这下季心沫沒有在沉默下去的理由了吧白晓优就是怕季心沫踏不出第一步于是故意掐了季心沫的屁股一把还是挨近白奕承那边的屁股为的就是让季心沫条件反射的以为是白奕承在掐她屁股把矛头对向白奕承
听见白奕承的声音季心沫脸一红刚刚竖起來的气势一下子蔫了下去头垂下的空荡刚好瞥见白晓优得逞的偷笑她瞬间明白了是她太紧张沒分清楚事实真相就条件反射的把罪魁祸首定格成白奕承了
人在被攻击到敏感位置时本能的就认为是距离她最近的人干的季心沫也是平常的人她也犯了这个常规型的错误
瞟见白晓优不住朝她使的眼色季心沫更囧了脸刷凉的白
“叫的那么好听就是为了把我晾在这”季心沫半天沒出声白奕承往嘴里递了一口菜随意的道
季心沫身体绷紧更加无地自容
看的白晓优都替她着急恨不得自己來帮她说了可是不能冲动啊于是白晓优手伸到背后一个劲的掐季心沫的后背催促她
“心沫阿姨我和奶奶都知道你是最棒最讲义气的阿姨了”这时对面的雪儿突然撅着嘴巴闪着纯真的眼对季心沫说
这话一出更加让季心沫难办她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相反习过武的人都有一股傲气和不可动摇的诚信可她真的越不过心底那道坎她从來沒有想过她的一生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从來沒想过会拥有所谓的爱情
从九岁开始因为三叔的淫邪她对男人是恐惧的更加是厌恶的她打心底里抗拒着跟男人有交集现在要她亲口对一个男人说喜欢这对于平常人來说很简单可对于她來说比打架登天还难
陵寒看得最透彻雪儿说完话后他很轻易的看见旁边的紫凤牵了牵唇他瞬间明白原來这场赌局还有他母亲参与刚才雪儿说的话也是紫凤教她说的吧不然一个四岁的孩子不会有那么深奥的思绪和话语的
陵寒但笑不语心情不错一向严厉不苟言笑的母亲也來陪他们一起玩看來这场游戏很有意义
“哎呀雪儿你的眼睛真是雪亮的太棒了一眼就能看出心沫阿姨从來说一不二”白晓优灵机一动借着夸赞雪儿继续刺激季心沫
旁边的杜绍熙不满白晓优的行为只觉得她罗嗦不满的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却见白晓优那双眼睛不住的在朝冷溪使眼色示意冷溪继续激将季心沫一向照顾冷溪对于她的意见也比较容易接受所以如果冷溪出言催促的话季心沫说不准一激动就跨过了心底那道鸿沟呢
杜绍熙一看白晓优那神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在朝季心沫看去却见她整张脸一半红一半白好不为难尴尬再看看全桌只有白奕承沒事人一样淡定的吃着菜
他虽然反应迟钝了点但也即刻恍然大悟难怪白晓优今天的举止那么奇怪原來他杜绍熙被当作了她们的赌具啊呵白晓优这个人还真会搬弄时局有她在的地方沒有不热闹的
冷溪收到白晓优闪电一般的眼神示意她也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轻咳了一声柔声道“心沫菜不好吃么怎么不吃”
“白奕承”冷溪的话还沒落音季心沫突然抬起头对着白奕承郑重的叫了一声
“嗯”白奕承云淡风轻依旧保持着随意的态度吃着菜
可全桌的人这时都直起了腰屏气凝声的看着季心沫简直比当事人还要紧张尤其是白晓优她抿着嘴提着气盯着季心沫手里的筷子都快要被她捏断了终于要开口了吗快说啊她心里在呐喊我哥结婚了我才能结婚啊不然我的幸福生活啊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噗要是白奕承知道白晓优那么紧张的内心独白是这样的他估计能气死还以为她有良心是为她哥哥担心终身大事呢沒想到她是担心他白奕承挡了她出嫁的前景和杜绍熙的性福生活还真是妹大不中留
沒有人能知道季心沫鼓起了多大勇气才叫出那个名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