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曾杰清也卖了个关子,问道,你们猜病人怎么回答?
这一次,三个美女都嫌这问题太黄太暴力,拒绝回答。翁梁龙也不勉强,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害羞嘛!他自己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便摇了摇头,把问题留给了杨德水。杨德水也想不出来,又让曾杰清再重复了一遍。曾杰清才讲了一半,杨德水和翁梁龙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明白了!说完,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笑了。杨德水说,梁龙同学,你先说吧!翁梁龙说,你先说明白了的,你先来吧!杨德水说,我已经回答过一道题了,这次机会肯定要先给你。翁梁龙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为什么像麻花啊,肯定是拧的呗!
坐在他身边的杨玉环脑子没拐过弯来,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拧啊?
杨德水强忍着笑说,别的男人尿完尿都是抖,翁老板跟别人不一样,是拧的!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哈哈大笑,西施刚刚喝了一口汤,一口喷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杨德水的袖子上。翁梁龙得意地说,还是莲花聪明,知道替我报仇雪恨!
那莲花早已吓坏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用湿巾擦杨德水的袖子。杨德水倒没介意,聚餐嘛,图的就是开心,软语轻声地安慰说,没事,我自己来。说完,伸手去接湿巾。不知是他动作太迅速,还是莲花递得太快,她的小手连同湿巾一起被杨德水握住了。那小手如玉般温润,如脂般柔软。杨德水怔了一下,赶紧松开手。莲花到是没有像他一样反应过敏,慢慢地抬起手后,纤纤玉指一松,湿巾便掉落在杨德水手中。四双眼睛都盯着两人看,见此一幕,翁梁龙打哈哈说,打情骂俏,好一个郞情妾意!
杨德水说,你要是羡慕,让秋菊也喷你一口啊!抬头的时候,眼睛的余光从莲花脸上掠过,她那剪水秋瞳正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杨德水是又喜又惊,同时默默地警告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女人是官场的地雷阵,自己已多次踩入雷区了,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粉身碎骨。
有美女助兴,这酒喝起来特别有劲,不知不觉就过了十点了。杨德水想散,可客人没有半点要退场的意思,他也不好开口。又喝了半个小时,曾杰清终于提议结束。他醉醺醺地站起来说,酒喝够了,我们去金色年华唱歌!
翁梁龙立即附和,好啊好啊,莲花c牡丹c秋菊不但人长得漂亮,歌声更是动听!
曾杰清搂着牡丹,色眼迷离地问,是吗?
牡丹俏眼一眨,放出一串电波,说,啊唷,财神大人唷,是不是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曾杰清呵笑着说,还是你说得对,什么事试了就明白了!说完,在她的面上轻嘬了一下,哈哈淫笑。
杨德水打了一连串呵欠说,这几天都没睡好觉,唱歌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回家把觉补回来。他故意把呵欠打得山响。
翁梁龙说,那就不去唱歌了,大家都睡觉,就在睡在丁香,免得跑来跑去麻烦。
曾杰清立即叫好,一双眼滴溜溜地在牡丹身上直打转。
杨德水说,我认床。
翁梁龙说,你认什么床啊,你认人就好了!
曾杰清也说,走吧走吧,反正明天也是休息!
杨德水便不好再推辞了,举起杯中酒说,大家一起来个大满灌!这时候,他发现翁梁龙身边的秋菊不见了,他也不点破,喝过酒后要去买单。
翁梁龙拦住他,轻声地说,秋菊去结账了。杨德水说,这怎么行?翁梁龙说,你我兄弟,你的就是我的,不就一分单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曾杰清也说,是啊是啊,翁老板财大气粗!
翁梁龙说,那也是靠你财神爷帮助啊!
曾杰清说,兄弟嘛,什么帮不帮的。对了,隔岸路改造工程怎么样了?我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