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心里,谁在搞的时候,都不相信自己会浮上来给你捞。所以,我认为,要反,除了建立浮上一个捞一个的惩戒机制外c还要有不能腐的防范机制c不易腐的保障机制。
徐东海听出点味道,点了杜宗明的将,说,你说说怎么建设防范机制和保障机制。
标宗明说,不能腐的防范机制,这需要在权力的制约与监督方面有明显的推进,也就是说,要限制官员的权力,限制政府的权力,让他们没有机会c没有空间滥用权力,这既需要勇气来革自己的命,更需要智慧来限自己的权。具体地说,譬如在市县一级推行纪检c检察独立办案,人大独立监督制度,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类似外国“三权分立”的制约制度,地方一把手就不能一手遮天,其他领导干部也不敢胡来。又譬如,在某些涉及民生的重大建设问题上,推行专家会审制,由专家们来把脉后,再交常委会讨论决策。如果常委会的决策意见与专家会审的结果相反,要具体说明原因和理由,并提交人大讨论通过后,才能实施。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扩大,让不同的声音都参与进来,形成权力制衡。从而,达到不能腐的目的。至于不易腐的保障机制,当然要有一系列的手段c措施和机构来予以保障,不能让一些制度成为摆设,不能让一些制度被官员变相的予以抵制。要确保反机制与措施的执行力,增强反的公信力与正能量。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学习新加坡和台湾的经验,建立廉政保证金制度。谁出事了,谁被问责了,谁的廉政保证金就没了。
徐东海说,说到和反,我也来谈一谈看法。先,为什么会?在建国后到改革开放前,我们国家几乎是没有的。那时候,领导干部普遍都很自律,谁也不敢轻易伸手。原因有两个:一是反腐高压,谁伸手谁就被捉,就会丢官罢职,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上断头台;二是物质普遍匮泛,无处可贪。家就是徒有四壁的家,每餐都是一锅羹,谁要占点什么,就有人要挨饿,就会跳起来跟你清算。现在不一样,改革开放了,物质富裕了,生活改善了,贫富也悬殊了,人们的想法也多了。我们中的许多干部,看到许多本事不如自己,能力没有自己高的人赚了大钱,了大财,住豪宅开豪车,眼就热了,贪的也就给激了。古语有云,不患寡而患不均。过去,那么穷没人伸手去贪,而在展了,暗偷明抢的的人却层出不穷,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均。对干部而言,这种不均不是来自于社会分配的不均,而是心里感觉上的不均。大家都知道,干部的薪水都是统一标准的,都是有保障的。他们要搞,说白了,就是一个贪字在作怪,主要是心理问题,既要当官,又要当老板,既要有权,又要有钱,搞权力寻租,以权易钱。而商人呢,又恰恰需要寻求政治上的保护伞,需要官员手中的权力来获得更大的利益。这样一来,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猪狗同盟。所以,要解决官员贪弊问题,不但要从官员着手,也要从商人着手,只有做到猪关进了猪圈,狗关进了狗窝,猪狗不相往来,才能真正消除的土壤和温床。所认,除了刚才宗明提到的三个机制建设外,还要从经济体制层面去探讨去研究问题,寻找解决的途径和办法,进一步打破垄断经济c权力经济,让经济在自由市场里运行,那么才会真正失去生存的空间。拿眼下的矮庄村改造工程来说,就是一起非常典型的官商勾结弊案,越州市市委常委会五大常委沦为商人攫取利益的工具,这在全国恐怕也闻之未闻。
说到这里,徐东海伸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后,慢慢地把杯子放回到桌上。他看了看众人,表情变得无比沉重。他说,同志们,如果这样下去,不但我们的改革成果毁于一旦,我们的社会也将永无宁日!说实话,我很担心,不但很担心,而且很害怕!要不是矮庄村闹出人命案,引起了各位的重视,那么近八个亿的权钱交易就可能永远被雪藏起来,矮庄村三万之众几十亿,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