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的服务生男的英俊,女的漂亮,比起钓鱼台宾馆,有过之而无不及。:翁梁龙显示是这里的常客,跟不少人都认识。他们打招呼的方式也跟外边不太一样,往往只是相互点个头,或者一个微笑。
翁梁龙提议去喝茶,杨德水反正闲来无事,便说,好啊,喝茶怡神!
到了茶室,早有服务生迎过来,细声细语地问,先生,喝点什么?
翁梁龙说,来壶冻顶乌龙。
请先生稍等,服务生答应一声,按了下墙壁上的绿色按纽后,悄无信息地退了出去。
一会,一名一身蓝底白碎花衣服的女孩进来,朝他俩浅浅一笑,十分礼貌地说,很荣幸能为两位先生服务,请问还有别的客人吗?
翁梁龙说,等会还有两位女客。
女孩长得非常甜美,大概十岁模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明亮。她的打扮颇像农家的采茶女,乌黑的头发用盘成发髻兜在脑后。杨德水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禁多看了两眼。女孩子不施粉黛,却光彩照人,那香味不像香水味,也非自然的体香,让人闻着格外舒服。
女孩开始清洗茶具了。一双修长白晰的手,像穿花蝴蝶似地上下翻飞着,一眨眼工夫,就把茶壶c茶杯和茶架清洗了一遍,井然有序地摆放到各自的位置上。
杨德水问翁梁龙,哪里的女客?
翁梁龙神神道道地说,等会见了面你就知道了!说完,他拿出手机给什么人打电话。
对着话筒,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到了没有?
早到了,正在跟姜司长聊天呢!室内很静,对方的声音虽然轻,杨德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究竟是谁,便侧着耳朵继续听下去。只听翁梁龙说,我到了,跟杨德水在喝茶,要不,你也过来坐坐?
对方说,我还有点事,得过会再过去。
翁梁龙说,你让林小小先过来,给我的老同学解解闷。说到这里,他煞有介事地朝杨德水瞄了瞄。
杨德水问,谁啊?
翁梁龙说,怎么,听到母的声音就按捺不住啦?
杨德水说,你才按捺不住呢!话音刚落,骤然想起身边这位漂亮的侍茶女,便充满歉意地看了看她。女孩也正在看他,见他盯着自己,脸上倏地飞起两朵红云,婉尔一笑后,赶紧低下头去。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志摩的一句经典诗句,跃入脑海,他想给徐洁梅打个电话。当得知自己要陪徐省长来北京的那一刻起,杨德水心里就有一种期待,期待能与徐洁梅在北京碰面。他借口上厕所,离开了茶室。结果,令他失望,徐洁梅没在北京,到陕甘宁边区调研去了,要一周之后才能回北京。难道自己真的跟小梅情浓缘浅?他怏怏不快地折了回来。
刚到门口,发现里面多了位美女,而且是年轻的美女。那美女与一边的侍茶女完全是两个风格。如果把侍茶女比喻成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她就是一朵正在怒放的花朵,水灵灵的皮肤,晶莹剔透。在她身上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纯真品性,清澈的眼神,深杳的眼眸,无瑕的完美。他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方,不自觉地收住了脚步,抬头找门楣上方的标记。没错,是清荷庭!
翁梁龙走上前拉着杨德水的手,说,你愣什么愣,快进来啊,我给你介绍一下美女,我的邻家妹妹,林小小,你可要抓住怜香惜玉的机会哦!
杨德水打趣地说,原来此林非彼邻啊!
果然如杨德水所料,年轻的林美女完全没有扭扭捏捏,欲语还羞,不知所措的少女青涩,而是主动迎过来,伸出纤纤玉手,说,杨处,你好,我是林小小,我和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