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杨德水完全忘了她副司长的身份,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把手伸进了她的外衣下摆,隔着内衣抚摸起来放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干点什么,那么他杨德水就不是男人了,何况小梅本来就是自己的恋人再说,小梅大老远带他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共居一室,心里肯定也是有所期许,消跟自己再续前缘的自己要是无所作为,岂不辜负了她一片苦心杨德水是男人,而且是体格强壮的男人,要不是有所顾忌,一个月前就把匡妮给办了正常的男人见到美女,都会内分泌加快,下身蠢蠢欲动杨德水之所以放着匡妮没办,是不想留给翁梁龙一个好色的坏印象有人说女人是官场的地雷阵,金钱是官场的万丈深渊,这简直是卧耸听行走官场真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削尖脑袋去当官呢?确切地说,女人是官场的温柔乡,金钱是官场的大平川,不需讳言,许多人挤身官场图的就是权利两旺财色双收当然,真正要想在官场中飞黄腾达,就得懂得抵御外界诱惑,克制内心的膨胀的不但会消磨志向,而且会反噬自身许多人最后栽了,不是栽在美女上,也不是栽在金钱上,而是栽在自己的上徐洁梅不是那种危险的女人,不会擎到任何利益,更不会给他带来矛盾
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杨德水更大胆了,吻了一下她的耳垂z
是的,小梅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要了她就是对她最好的负责,也是对李青同学最好的交代李青是小梅无话不谈的密友,她的暗示就是小梅的心声他要用坚硬来充实小梅的寂寞和空虚
再看徐洁梅,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涅杨德水越发情趣高涨,他一只手从她的后颈环过来,小臂托着她的后脑,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去亲的她的嘴徐洁梅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便一路放行,让他的舌头慢慢滑入当两条舌尖相碰的时候,小梅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卷住了杨德水的舌头,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吸住猎物
杨德水欲火焚身,不能自持,全身朝她慢慢压了过去他疯狂地吻她,开始解她的衣服小梅温顺得像一只小猫,没有丝毫挣扎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他很心切,动作有些笨拙,双手在她的背后摆弄了好一会,也没能解开乳罩
就在这时候,徐洁梅突然哭泣起来,杨德水只好不情愿地停下了动作问,弄疼你了吗?
小梅只是哭,却不说话杨德水侧过身躺了下来,用手拭擦着她的泪水过了一会,小梅止住了哭泣,平静地说,德水,是我不好,让你误会了
误会?难道她带自己到这里的目的,只是看沿路的“艺人”,或者只想找个偏静处跟他聊聊天?杨德水觉得很委屈,如果这样根本就不应该来开房间!什么叫开房?说得直截了当的就是男女找个场所做?爱啊房都开了,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你却说不干了!当然,他不会把这话说出来,而是动情地说,不是的,是我太想你了,一见到你就情不自禁,无法自持
这话,是女人都爱听,徐洁梅笑了一下,坐了起来,理了理零乱的头发,说,我不怪你,可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应该这样,是吧?
天哪,都什么年代了,小梅的观念还是这么必!杨德水的早已被点燃,却没处泄火,难受得说不出半句话来翻身下了马,再想上马就难了如果自己霸道一些,小梅心里再不愿意,估计也会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杨德水有点后悔刚才不该一时心软可他真的见不得小梅受不点委屈,她一哭,他就心里就不好受,却说不出为什么十年来,他一刻也没有忘记小梅的倩影,跟老婆莫小燕的时候也经常把她幻想成小梅他回答徐洁梅说,我不管这些,但我不会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小梅没有起去穿外衣,而是重新躺到他身边,摸抚着他厚实的胸膛问,难受吧?
杨德水不说话
小梅红着脸又说,你要真难受,我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