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旁边的警官回答他,“接到报案,这人涉嫌贩卖让人吃了会上瘾的药,如果查出来没事会放人的。当然,你也可以请律师。但请不要妨碍办案谢谢合作。”
被抓的女生看了沈柯一眼,平静的仿佛置身事外。后边有围观的客人起哄,“人一晚上都在台上唱歌,卖药给乐器吃啊?你们真逗,事儿都没查清楚就来抓人。”
旁边的人跟着七嘴八舌,还有的说“拿出逮捕令来啊。”“乱抓人算什么事?”“这酒吧是我待过最干净的了真是没事找事。”
三言两语警察那边就挨不住了,指挥抓人的警官脸上也阴晴不定的。沈柯觉得这里面有鬼,正准备问朗风怎么回事时,之前在巷子里被堵的那个小姑娘就窜出来,指着警车旁边被推进去的女生大喊,“就是这个人,不要脸的第三者,她害得我妈得了抑郁症,害我爸破产,还把让人上瘾的药给我吃,多大的仇啊你要这么对我们家!不是说爱我爸么?他去死了你怎么不去?啊?”
有的歪理之所以会成为真理,是相信的人多了,也就成为真的。
小姑娘哭天喊地的说了好一通,旁边围观的人也七嘴八舌的在讨论。警察疏散了人群就把驻唱的姑娘给带走了。警车开走后,那个小姑娘也神奇的不见了。
傅天被学生缠的很晚,但无奈已经答应了师傅要来玩,所以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过来了。刚到就看了场好戏,瞅见自家师傅站门前发呆呢就过去把人拉了进去,到他们的专用雅座里。
“师傅这什么情况?你认识那个被抓走的女生啊?”傅天来的时候恰好看见沈柯和警官说话。
沈柯摇头,“不认识。”
朗风气急败坏的进来坐下,开了瓶酒豪迈的灌。“嘭”的把酒瓶用力放在桌上,脸都扭曲了,“真是疯了。”
“怎么了?”
朗风咬牙切齿的对沈柯说,“朗老头估计是要逼死我,你知道吗?张衡进去了,说是酒吧暗地里经营不正当生意,还有案底。证据就列在局长的办公桌上。我让张衡给他以前的兄弟通气帮忙,结果他说算了。”
“你真确定是朗爷爷做的?”
“呵呵。”朗风冷笑,“前天把张衡弄进去就迫不及待给我打电话,明嘲暗讽的。今天把这女人弄进去刚又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滚回朗家。他以为我是狗么叫滚就滚叫回去就回去?不好意思滚远了。”
“张衡有哪里不好?”沈柯想不通朗爷爷为什么非得要朗风和女人结婚,张衡不挺好的嘛,会赚钱对朗风好,说往东不会往西就是了。
“张衡不能给他生曾孙子。”
“他当初结婚的时候就是因为对方能给他生孩子?”
朗风扶额,“算了我懒得纠结这个问题,现在的关键不是生孩子,而是张衡那个二百五他明明有能力可以出来还硬待在里面。问他什么都不回答,说等法院判决,这样下去还等个球的结果,直接进牢房给狱友捡肥皂了好吗!”
现场沉默了一会,傅天才说话,“朗哥,那人很爱你。”
“啊?”朗风呆住,有种突然从法治社会频道转到八点档的错觉。
“我和段泽在一起的时候,藏着掖着,不敢告诉家里,小心翼翼的两边都瞒着。出国念书的时候经常接到我妈的电话,就觉得她态度怪怪的。回国后才知道段泽早和他们说了,还挨了我爸好一顿打。”傅天慢慢的说,看着眼前酒杯里的五光十色,“我爸是个老顽固很大男子主义,明明很多事情我们自己可以解决,但是段泽很奇怪,他总会让我爸出面帮忙。不是多大的事,但我妈说,老头子很有干劲,也很开心。”
“蛋蛋儿,你在朗风凄惨的时候这样秀恩爱会遭报应的。”沈柯泼冷水道。
傅天无奈的笑,“我只是想说,朗哥的爷爷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