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徐业夫,说:“我要求和主席见面,只讲20分钟。请你转告。”但是这次,没有单独与他见面。
和彭真一起乘飞机到杭州的叶剑英,在西泠饭店看见华北局第一书记李雪峰,就问他:“这个会议是干什么,3月不是刚开了会?”
李雪峰说:“我也不知道。”
叶剑英说:“送彭真上飞机时,彭真和我讲了两句,说现在又出事了,他出事了?”
“书记处开会了,批评了五人小组的汇报提纲。”李雪峰是书记处书记,他讲了一下康生在书记处会议上传达的的讲话精神,然后问叶剑英:“彭真和罗瑞卿的问题有没有关系?”
叶剑英说:“彭真实际上是保罗瑞卿的,这一点,我们都看出来了,但是没有什么具体的事实。曾经给我打过招呼:要我注意彭真的言行,不要和他拉扯得太紧,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了问题。”
4月16日,《北京日报》以三个版的篇幅,整理发表了批判《燕山夜话》和《三家村》的文章,并加了《北京日报》c《前线》的编者按。在编者按中检查了《前线》的发刊词。按语是由范瑾等起草,经彭真亲自审改定稿的。《北京日报》和《前线》编辑部还要邮局与八大城市联系增加发行数量。《北京日报》c《前线》的按语中,把邓拓c吴晗c廖沫沙的一些作品称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称他们3人是“党内外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代表人物”,指责他们“利用学术文章c杂文等形式反党反社会主义”。
彭真是想争取主动,主动检讨,向表明他的态度,争取的原谅。
当天早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新华总社未经请示,一早就把《北京日报》的版面和按语播发全国,引起了的震怒。他立即指示通报全国,明令禁止转载《北京日报》的材料和按语。当晚新华总社就接到通知,撤销了这份按语,并不再转播。
4月16日,刘志坚和陈亚丁按照周恩来的指示再一次飞往上海,当天,参加陈伯达c康生c召开的会议,讨论修改《中国中央委员会通知》。此时,他们才知道,是提议成立了修改《通知》的起草小组,组长是提名的陈伯达,起草小组的其他成员早于4月15日就已齐聚上海锦江饭店。陈伯达在会上宣布了4月9日至12日中央书记处会议决定成立的文化革命起草小组名单:
组长:陈伯达。
顾问:康生。
副组长:c刘志坚。
组员:王力c关锋c戚本禹c穆欣c吴冷西c陈亚丁c尹达c张春桥。
从这天开始,除了吃饭和睡觉外,参加会议的人几乎一整天都在小会议室里讨论c研究c写作。会议一开就是十几个小时
陈伯达c康生还要去参加杭州的政治局会议,在上海的起草小组的日常起草工作主要由主持。她每天最早来到会议室,看文件比谁都多c都细致。因此,她发议论也多,指令别人看文件和写作的口气也很严厉,每起草完一稿,她立即让人抄清样,由张春桥派专人直送往在杭州的。修改后将文件返回,由张春桥送回上海,立即组织起草小组再讨论c再修改。王力他们笑称张春桥是“秘书长”。
这样几经反复,对主持起草的文件表示满意,对文件起草小组的人也感到信任,因而,就想以参加文件起草小组的人为主,组成一个直接隶属政治局常委的秘书班子,指导今后的文化革命的开展。这个班子的名称最初想叫“文化革命委员会”,委员会“主任”自然应该是起草小组的“组长”陈伯达了。但是,陈伯达不愿“当官”。他说:
“别当主任了,我还是当小组长吧。”
于是,又改叫文化革命小组。
4月18日,《解放军报》发表社论《高举思想伟大红旗,积极参加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它是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