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调查,没有发现他们有联系。”
说:“我说过吴晗文章的要害是罢官,去年12月,我就同陈伯达c康生说过,姚文元的文章很好,但是没有打中要害,要害是‘罢官’,嘉靖皇帝罢了海瑞的官,1959年我们罢了彭德怀的宫,彭德怀也是海瑞”
彭真说:“2月5号,我们在北京向少奇同志汇报的时候,也提到您的话。少奇同志说,没有发现吴晗跟彭德怀有组织联系”
这时,看了看彭真说:“这是康生向我讲的,是康生的发明权。”
康生急忙解释道:“不,不是我的发明权,是的发明权。”
再次说:“吴晗文章的要害是罢官,这是康生的发明权。”
康生没有说话。
又问:“吴晗算不算反党反社会主义?”
彭真说:“吴晗过去是反蒋的,在反右派斗争中表现也好,只是在三年困难时期有点不满意。”
“邓拓怎么样呀?”接着问道,
彭真回答:“邓拓是拥护三面红旗的,长期以来是坚定的。”
“吴晗算不算反党反社会主义?”再次问道,
“那他总是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罢了官的人一边,不是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一边,可以说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 在巨大的威望面前,彭真不敢再坚持了,他婉转的回答说。
彭真停顿了一下,又说:“解放以来,我们曾经多次展开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批判,但这些批判都是虎头蛇尾,没有结论,这一次我们要做政治结论”
打断彭真的话,缓缓地说:“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斗争是长期的阶级斗争,绝不是匆促作一个结论就可以解决的。” 然后接着说:“吴晗不罢官了,还照当他的市长。这样,就不至于形成紧张局势,讨论就可以放了吧?不同的意见可以‘放’出来,可以比较鉴别。你们可以放,让不同的意见放出来。”
也作了退让。是啊,他知道,这不是一两个人的去留问题,而是一场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要让全党都能够理解和接受的斗争。
许立群接着汇报说:“何明也写了不少坏文章,例如他在62年代88期《中央宣教动态》上刊载的《从陈贾说起》这篇杂文就有严重的问题”
“写点杂文有什么关系?何明的文章我看过,还不错。写篇把杂文讽刺一下也可以嘛。这样的问题三年以后再说。”说。
彭真接着说:“我认为左派也要进行整风,警惕他们走上资产阶级专家c学阀的道路”
“这样的问题以后再说。” 依然这样说。
许立群又接着汇报,没有再说什么。
听完许立群c彭真等人的汇报,说:“好吧。关于我的选集第五卷的编辑出版,你们既然都同意搞,那就搞吧。不过,我不同意‘顶峰’和‘最高最活’一类说法,你们去上海的时候,顺道到苏州同同志谈-谈。”
“我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王任重他们这次帮助做了些修改,主张发下去。我想再看看。你们的意见呢?”又问彭真。
“我觉得还是发下去好,对全党都有教育意义。”彭真说
“那好吧,你们这次正好也帮助做做修改工作。”说道。
“好的。”彭真回答说,接着又问:“这个五人小组的汇报提纲是不是写一个中央批语,请主席看过,发全党?”
说:“你们去写,我不看了。”
下午三c四点钟,许立群回到招待所,高兴的对龚育之等人说:“现在好了,问题都解决了!《汇报提纲》主席同意了。只提了两点意见。一个是关于两个月以后做政治结论,说,两个月以后也做不了结论。一个是关于不要批评郭老和范老,说,他们两个还要在学术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