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亚人似的,全身上下被银光包了个严实,出现在了挡在马车前面的一群路匪眼前。
夏寞对路匪,就算他是孤身一人,那也没什么悬念可言。没花多少时间,那些设下陷阱劫道,却没想这马车突然停了,于是干脆仗着人多的跳出来打劫,上手就乱射箭的伤了车夫,又差点把夏寞给弄死的劫匪,被打得或挂树上不醒人事,或趴地上全身焦糊,或跪地求饶,或四下逃窜。
抓过几个求饶的劫匪,问清了他们确实与黑巫没关系,问清他们的根据地,夏寞再凶神恶煞地警告了几人一番,这才放了人。
老巢离得不远,看来此地不能久留。
有道是,凶怕狠,狠怕不要命,显然这些劫匪都没达到不要命的境界,于是就被夏寞这个狠的给治了。
看车夫是皮外伤,夏寞让他自己包扎包扎,可以驾车就尽快的驾车离开,跟着匆匆的钻回车厢里,苏娇已经疼不住的扶着软椅躺了下去。
“你怎么样?”拿出手绢替苏娇擦了擦汗,瞥了端正坐着的大黑猫一眼,夏寞问道:“是哪里疼?”
苏娇小心翼翼的吸着气,不敢大声说话,轻轻地答道:“可能是肋骨断了。”
夏寞愣了下,心说如果真是肋骨断了,对他来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用白巫术就可以立即治好,只是他得先检查检查想到这里他又瞥了大黑猫一眼,青色的瞳仁里滑过一丝暗闪,末了很果断地下了命令道:“你去车头。”不管宇白是不是驱着灵猫的,他都不愿意苏娇的身体被他以外的生物看到。
大黑猫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的,哪怕夏寞的语气很不好听,它也一点都没犹豫就窜出车厢。
大黑猫的听话,让夏寞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灵兽只听主人的话,如非宇白驱着大黑猫,那么他事先一定是交待过它要听他和苏娇的话的,否则要弄走它,必须得费点劲才行。
夏寞是故意命令它离开,算是一种试探,至于它有没有到车头,他完全不去在意,在它离开之后便立即将门一关,连停顿都没有蹲在苏娇身前,伸手解起她的衣裳,边解心里边琢磨,假如宇白没有驱着黑猫,他命令黑猫离开就说明宇白事先交待过要听从他们的话;但假如这个时候的黑猫就是宇白驱着的看还要找机会再试试。
他才不是苏娇,不会相信宇白的亲戚说。
“你啊呀”夏寞什么都没解释,上来就开始脱她的衣裳,苏娇惊了下条件反射的想坐起来躲开,只是稍用了一下力就疼得她抽了口凉气,后面的话缓了半晌都没说得出来。等她缓过劲来的时候,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被夏寞边走着神边熟练的褪到了胸口以下。
好久没在夏寞面前脱得这么干净了,苏娇不太适应的羞红了脸。
收回思绪,视线落到苏娇的大红脸上,夏寞嘴毒地说道:“又不是头一回,干嘛这么害羞的?”言下之意大有他看她的都看得没感觉了,她为什么还能摆出纯情的表情。
靠,她怎么就不能害羞了!苏娇气得浑身抖了下,发热的脸在瞬间就降了温,跟着咬牙切齿地说:“你呜呜”气势十足的开场,却因扯到的疑似断了的肋骨而疼得只剩了呜咽声。
“唉行了行了,你先别说话,我检查一下。”夏寞拍了拍苏娇的脸蛋,有点吃豆腐的意思,手在离开的时候,大拇指将她疼出来的一滴眼泪从眼角拭掉,动作随意得不着痕迹。
检查也就是要摸咯?苏娇欲哭无泪地撇嘴,暗道,要是把他想成是医生,憋屈感应该会少一点。
在对待伤情时,夏寞倒是半丝玩笑都不开的,他的手不带任何的在苏娇的胸前摸索,在她呼疼的时候停了下来。
“看来是真的断了。”黑猫那么大的身体撞到她的胸口,只断了两根肋骨,不知道算是她的身体抗击性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