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夫啊,这横竖都是个吃亏啊!
苏娇捶了捶心口,走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有句话我从来都没说过,这个时候不说,真怕没机会说了!”夏寞听扬扬眉角,但没问她这个时候搞得像交待遗言似的话里要表达的是什么,静静的瞅着她,等她继续。
“夏c寞c你c绝c对c是c个c混c蛋!”丢下这句话,苏娇一脸就义似的转身离开,殊不知身后的男人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捂着嘴,青色的眸子里尽是愉悦的笑意。
这是逼急了后的产物,没想到他终于被她定义成了“混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苏娇带着沉重得不能再沉重,忐忑得不能更忐忑的心情朝着旅店的后面绕过去。正如夏寞分析的那样,后面并没黑巫把守,加上礼镇里没事出来闲逛的人本来就不多,这里又是背阴的街道,就更是看不到半个人花花儿了。
做了个深呼吸,大有做贼的心情,苏娇尽可能的飞到了二楼的高度,找了没关好的窗户钻了进去。
这是间房间干净到只有简单的摆设,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人住的,苏娇不敢耽搁,轻手轻脚的朝着门口走去,手刚握住门把手都还没来得及推开,只听走廊上传来几个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苏娇僵在门口,用力地吞了口唾沫。
想从旅店里找到女黑巫住的哪间房,就算没有黑巫的干扰,也要花不少的时间。这也就是为什么夏寞一开始打算他们两个人一起进旅店来找袍子的原因。然而计划确实没有变化快,且不说两个人缩减成了她一个人,就是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弄得苏娇都不知道何时推开门才好。
要是会穿墙术就好了,现在推门,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走干净没有。
纠结的等了一阵再一阵,许久之后,只听远去的脚步声又步了回来,半道上听外面的人说了句:“我先下去了!”声音落下的时候,有人“嗯”了声,听声音刚好就在门前。
哇呀呀,这是出师未未捷身先死的节奏啊!怎么站在门前了?要是开门岂不是撞个正着!?
苏娇是一个头焦成了两个大,还不敢把动静弄大了,浮起一寸高,朝窗口飘去。
就在苏娇想原路返回,打退堂鼓的时候,只听门外有人重叹了声,说:“他也真是挺冤的。”
“怎么能叫冤呢?她可是堂堂的黑巫,光临这家店是给他店面添金,他不好生的照顾着,还让她死了,拉到黑巫阵里折磨几天都不算重!”说着停顿了下,声音再起:“反正晚上我得动手,你别劝我!”
说冤枉的是个女性的声音,而长篇大论且自大无慈悲的回答则是个男性的声音,两人并不知道房间里有苏娇这么号人,不避讳的讨论着旅店老板的死活。
经历了这么多,苏娇早就不是非黑既白的人生观了,但在听了俩黑巫的对话后,心里多少还是挺哽的。
旅店老板是很冤,要不是她的失误,哪里会引来他的灾难。
听这话是要在今晚行刑啊!
脑子里闪过一念,苏娇暗道了句“被他骂就骂吧!”同时表情坚定地飘浮回到门前,深吸了口气,猛然推开门的同时,掌心里纯净的金色光芒散了去了。
突然打开的门,撞到了离门近的女性黑巫的肩头上,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眼前金光滑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好像被谁给掐住脖子似的,眼前渐渐模糊,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与此同时,离得稍远的男性黑巫,却没女性黑巫的命好,被金光穿透了身体,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一切的变故只在转瞬间,一死一晕俩黑巫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照苏娇的牛粪程度,要弄死两个黑巫只是举个小指头的事,然而她特意的留了女性黑巫一命,全因她替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