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那边却是得了机会,越来越好,到时候再后悔都来不及了!
花菱走后,房中安静而又黑暗。外面雨声嘀嘀嗒嗒的,听起来感觉哪里哪里都一片潮湿,连心都潮湿了一样,祁天晴翻了个声,似乎想隔绝这声音,但嘀嗒声仍然继续。
一连几天的阴雨,长宁苑也一连几天的冷清。似乎入秋的大树,一点一点,凋零了夏天的繁盛。
宫中开始有传言,有猜测,长宁苑的人开始着急,开着担心,除了长宁王妃还一逼没事人样,其他人都在心里暗暗着急着,就怕哪一天起来,这曾经受宠c曾经繁荣的长宁苑突然就成了宫中最大的笑话。
花菱天天盼着阴雨退去,似乎这样,连带着长宁苑也能退出多日的冷清孤寂,终于等到雨过天晴的一天,没想到一大早就见到了今秋。
“这是外邦来使献来的瓜果,陛下吩咐送些来王妃。”今秋说。
尽管前几天陛下也让人送东西,还又亲自来了几回,但花菱觉得这次真正是个好兆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很快就回道:“奴婢这就去告诉王妃,王妃爱吃新鲜果子,一定高兴坏了。”
“别,不用了。”今秋马上道:“陛下特意交待过,王妃若没起身就不要吵醒她了,下午陛下会过来的。”
花菱更加欣喜,这才点头,“好,那奴婢代王妃谢过陛下。”
今秋走后,花菱喜不自胜地拿了瓜果去房中,细细听了听,房中果然就有了动静,这证明祁天晴已经醒了。
“王妃?”
“嗯,什么?进来。”房中声音有些小,带着此微惺忪睡意,明显是刚刚醒来。
花菱进房去,将瓜果端到床边,“王妃看,这是陛下一大早让今秋大人拿来的,今秋大人还说陛下下午要过来呢。”
祁天晴打了个哈欠,“下午啊,今天是晴了是不是?下午我正好去宫外遛遛,没空招待他,他来了你让他自便吧。”
“王妃你你又要走?这怎么能这样呢!”花菱实在忍无可忍,几乎就忘了身份地竭力劝说起来,“凭心说,陛下对王妃真是很好的,那天晚上被王妃赶走陛下也并没有生气,这几天又是让人送东西又是天天来探问,连普通人家的男人都不一定做到这份上,更何况陛下?王妃,真的够了,您非得让陛下真生气了才高兴吗?”
“嗯,不说多高兴吧,但应该会清静很多了,那样就不会老有人来烦我了。”祁天晴说着翻了个身,似乎打算继续睡。
花菱在床边站了半晌,看看手上的瓜果,又看看床上的主人,犹豫好久才突然道:“王妃,有些事,奴婢之前怕您伤心,所以都没说,可现在,奴婢觉得真的要说给您听。”
“嗯说吧。”床上的人回答。
“王妃,这几天,陛下都有去无双殿。”花菱满腹忧心道:“无双殿那位好像身体不好,陛下又是亲自照料,又是一个接一个地召太医,前两天,陛下还教她练了会儿剑王妃,您心里难道不着急么?”
“又是身体不好啊难怪让人怜爱,想照顾一辈子”祁天晴背对着花菱,一边闭着眼一边说:“什么时候把将军府上的夏侯姑娘叫来宫里,带她去见见无双殿那位吧,说不定她们可以做对姐妹,我看她们一个像白荷花,一个像白百合。”
“王妃”
“对了,白家的二夫人和小姐是不是今天来?”祁天晴突然打断她,还是完全与“要事”无关的话。
花菱只好放下已经到口中的劝诫,回道:“拜帖上说的是今天,估摸着,应该也快到了。”
“好,那我起来吧,给我拿衣服。”
她完全没有继续讨论之前话题的样子,花菱尽管千不愿万不愿,却还是去拿了衣服。什么白家夫人小姐,这难道是现在该关心的吗现在最重要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