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么点效用不大的美容方法来出卖自己吗?苏幕都说过了,绯雪是叛逃弟子,她怎么会说出自己所在门派情况,然后让人去找那门派暴露她的行踪!
唉!
“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喝了脑子不清,问什么答什么?”祁天晴一边将馒头往身前鱼池里扔,一边自语。就在这时,声后传来一个声音:
“酒啊!”
祁天晴一喜,立刻回过头去,只见好久不见的贺云棠站在她身
后,一见之下,让她大为吃惊。这家伙今天的打扮完全变了风格,一只白玉冠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一身淡蓝色的衣袍,干净而清爽,最主要的是他竟然没拿大刀,而拿了只笛子,看着一点也没有之前爽朗大汉的样子,倒像个翩翩公子。
这是贺云棠?这是贺云棠他兄弟吧,他们一个习武,一个习文?
正在她如此猜想时,贺云棠一步踏过来走到她跟前,将她边上的大馒头一股掰成两半扔进池子里,然后说道:“老子今天”话音陡停,他顿了顿,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要问个问题。”不只自称变了,连声音语气都变了,不知道多轻柔,就是有些怪怪的。
祁天晴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贺大将军,你怎么了?”
贺云棠声音仍然缓慢而又轻细道:“没怎么。”
“那你拿只笛子做什么?而且我以为你今天的风格很不像你啊,你准备弃武从文?”
贺云棠回道:“老子我没准备弃武从文,我就是正在学笛子,可是这东西实在太他奶奶的难了,老子学了三天都还没吹响!”
祁天晴噗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突然要学笛子了,你不觉得这种事一点儿也不威风吗?还是你在练新的武功,想以笛音带动什么内力,然后来杀人?”
“还有这武功?”贺云棠大为惊讶,随后马上道:“别打岔,弄得我都忘了了,我来是有重要的事要找你,你说”他看了看四周,朝边上宫女大喝道:“退下退下,都退下,闪开些!”
宫女看向祁天晴,祁天晴轻笑地点头,于是一时间所有人都退下了,水池边只剩下两人。贺云棠环顾四周,发觉安全了,这才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就是想问你,那个那个就是那个吧”
“那个什么?”祁天晴都替他急道:“贺大将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
一听说婆妈,贺云棠眉一横,很快道:“好吧,老子就是要问你,你怎么把苏幕搞到手的?这搞男人和搞女人的方法一样么?我怎么才能让让一个姑娘喜欢我?”
祁天晴张大了嘴,怔怔看着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贺云棠往她身上猛地一拍:“别傻愣,快回答老子的问题!”
“你你喜欢上一个姑娘了?”好半天祁天晴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这才几天时间啊!
贺云棠的脸十分不自然,嘴上却很是硬气道:“老子一个大男人不喜欢姑娘还喜欢男人么?而且那姑娘真的不错,老子觉得就是换了姓苏的他也得喜欢!”
“嗤,你以为苏幕是个女人就喜欢么?像我夏侯翎那是世界绝无仅有就此一个,苏幕天注定就是要喜欢我的,我也天注定就是要喜欢他的,我们孤寂多年,就是为了找到对方——”
“行行行,得了,你还是回答老子的问题吧!你觉得我要是把笛子学会了她会不会对我动心那么一点?”
祁天晴看着他身上:“让我猜猜啊——所以你打扮成这样,是因为你喜欢的那个姑娘说她喜欢文人,而且那文人还得会吹笛子?”
“他不吹笛子,他吹别的,老子觉得老子不能完全学别人啊,所以就改成笛子了,你觉得老子想的对不对?”
“他?意思是那姑娘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贺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