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在张家密道的不是特种兵。”
“那他们是谁?”李江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扬声质问道:“那震哥他们到底是谁?他们为国家付出了那么多,现在他们死了,就因为死的不是时候死的不是地点,部队就不管了——”
“td谁爱管谁管,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从燕京就憋着一股火的蒋培泽也有些憋不住火气了,冷嘲热讽的骂道:“也许是为了巴结你李家二少爷的野猫野狗,反正不是老子的兵。老子的兵不会仗着自己手底下有点功夫就爬别人家的后院,更不会无组织无纪律的谋夺人民的财产。你们老李家的人无耻丧良心,死的却是老子手底下的兵。你t现在还有脸跟我呛声?”
李江南听的身体一震,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方志信惋惜的看了李江南一眼,是个好苗子,只是可惜了。
病房门外,李存周和李漠北两人默默的站着,久久不闻一声。
这一次,他们真是败了。灰头土脸,损兵折将。但是他们也不会放弃。既然已经付出了这么大代价,老张家,他们终归是要拿到手的。
而被李家父子依然□着各种惦记的老张家,也在开一场照例的事后总结会。
张凛墨端坐在红木雕花制作考究的桌案后面,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头摆放着张家小一辈这几日的行动资料,是张凛墨特地派人跟踪调查的。其中最后一页的记录便是张慕阳私下从帮会账户上调了两千万元要贴补给遇难特种兵家属。张凛墨盯着这一页看了半晌,突然问道:“你从帮会账上调走两千万的事儿,有和帮中长老们商议过吗?”
张慕阳脸色微微一红,讪讪说道:“还没。不过按照帮规,我调动一个亿以下的数目,是不必和长老会打招呼的。”
张凛墨皱了皱眉,沉声说道:“帮规是帮规,老子从帮会账上提两百亿,也同样不会和长老会打招呼。”
言下之意,威信不同,所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不同。
“你第一次独立处理帮中事宜,前面应对的也都还不错。只是最后处理这两千万的事儿,却是个不容忽视的败笔。”张凛墨说着,挺起腰身,盯着张慕阳问道:“我问你,老张家家规第二条是什么?”
张慕阳说道:“犯我族者,其心必异。究其根源,挫骨扬灰。”
“那你是怎么做的?”张凛墨挑眉说道:“拿两千万给敌人安家,你有没有考虑过帮中弟兄们的想法?”
“可是”
“收起你那无济于事的慈悲心肠。我们老张家立世的根本就在于武力,虽然现在开始洗白了,但洗白的是生意而不是老张家的精气神。我又不是开慈善堂的,怎么他来谋害我不成把自个儿作死了,老子还得替他善后不成?”
张慕阳被张凛墨说的脸上一红,讪讪的辩解道:“可是这次死的不是当兵的嘛!”
张凛墨冷笑道:“他当兵的就金贵,老子混黑道的合着就该死啊?退一万步讲,老子虽然混黑,但老子也是奉公守法的混黑。该交税交税,该打点打点,除了做的生意稍有不同之外,老子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反倒是他们,恬不知耻的从燕京过来打我们的主意,按照老百姓的说法他们这是得陇望蜀,吃锅望盆儿。按咱们道上的话说他们这叫捞过界,死了也活该。没死老子还不解气呢!”
“你有没有想过,今天要是他们派人平了咱们老片区,他们会不会秉着人道主义给我老张家死伤的弟兄一人两百多万?你钱多了没处花你扔大江里头听响儿去,骚的你们没边儿了。还把钱倒搭给敌人,你也不怕帮中弟兄们指着你们脊梁骨骂娘!”
张凛墨少有的义愤成功唤起了张家三兄弟隐藏在骨血中的狼性。张显扬立刻想到了前世老张家覆灭之后被人泼下的叛国罪的脏水,心中悚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