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哼了声,一弯腰,轻轻对他额头敲了两下,却被他反手抱住,一个旋身压倒。
墨恒将手伸进他的衣衫,揉按着他平厚饱满的胸膛,感触着那里有力的坚韧和光滑弹性,咽了咽唾沫,低声道:“虎叔,我现在心里忐忑,需要你给我支持的力量。来,先做一遍”
虎玄青被他说得低笑起来,却不知道他如此胸腔震动的笑声正是墨恒不可抗拒的致命攻击。
墨恒呼吸粗重,臂膀刚强有力地一扯,“撕拉”一声,废了虎玄青一身刚换没多久的衣袍法器。
次日,湖上仍旧飘着那条乌篷船。
“功法可都记全了?也知道我刚才的意思了?”
船篷里,墨恒头也没抬,趺坐在灵草编织的蒲团上,声音淡淡的,双手悠然地从储物法囊中取出各种酿酒所需的灵材,准确地掂量了重量,一份一份,有致有序地往玉魄雕琢的三足鼎中投放。
而后盖上顶盖,往三足鼎下一拍,鼎下凭空燃烧起一股微弱的青绿火焰。
那火焰十分奇特,燃烧的是墨恒的法力,却带着悠远的药香,正是《伐折罗经》中的独门法咒。
墨恒前世为一心汉做了许多事情,而一心汉修炼《伐折罗经》大成,对其中各种法咒理解得滚瓜烂熟c透彻无比,又是个极度嗜酒c性情怪异的男人,在落魄湖边除了苦恋和思念梅娘子,就是苦心钻研酿酒配方。多年下来,一心汉收获良多,最后传给墨恒的也是他最拿手的那个。
如今墨恒没有修炼《伐折罗经》,不过为了酿酒,也专门修炼了上面的几门相应法咒。
“恩主的吩咐和传的功法,小人都已记全。小人必定竭尽全力,粉身碎骨,以报恩主万一。”
邓禁衣衫整洁地跪在船头,瘦削的面庞比昨日多了些血色和生机,恭敬的话语显得掷地有声。
墨恒弹了弹三足鼎,三足鼎滴溜溜一转,将微弱火焰中燃烧而出的所有药香全都吸收。墨恒眼眸沉了沉,良久没有说话,只时不时地捻诀施法,往玉魄雕琢的碧绿剔透的三足鼎上拍打和弹动。
船篷中只听“叮咚”敲玉的声音,微风吹来,凉爽习习,让人身心都放松。
墨恒突然轻轻开口:“你的仇恨,我不过问,只叮嘱你一句:杀孽过重,难免惹火烧身。日后你若报仇,只需杀死该杀的,至于那些无辜者,哪怕你看不顺眼,心里厌憎,也不需要害他们性命。”
邓禁微微一怔,他这些年来,的确恨不得将城中那些恩将仇报c薄情寡义的歹毒街坊,以及在他落难时对他指指点点c嘲讽羞辱的可恨之人全都杀死,就是现在,也期待着有那么痛快报仇的一天。
不过,经过这两天的思量,再看墨恒对他的态度,他心里十分敞亮,明白自己先前对墨恒的防备只不过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明白自己现如今是真正遇到天大的好机缘了。
所以墨恒如此吩咐,邓禁一怔之后,丝毫没有抵触,只是更为恭敬和敬服地低声应是。
墨恒看着他诚心听命,这才微微笑了下,看着他道:“你去吧。我已有安排,那人不出一个月,定会来到这里,你不需要害他,也不需要将他做的事情全都监视,到时候自然应对即可。”
邓禁又恭声应是,心怀感激,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后退,离开乌篷船,踏波而去。
“阿墨,你从昨晚开始酿酒,这些酒差不多够了。”
虎玄青等邓禁离开才显出身形,伸手揽住墨恒的腰背。他之前一直都坐在墨恒旁边。
墨恒沉吟着传音回道:“不够,我再酿三坛酒,凑够十坛才勉勉强强。然后,我也该要炼法了。我化神中阶的修为已经彻底稳固下来,正好再用混沌气息淬炼法力,迅速提升修为实力。”又看着虎玄青,“虎叔你也是。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