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梗住,母亲先前几年跟他提过什么平妻之类的话,那时并不认识姚存嘉,所以他也不在意!能让母亲高兴,做儿子的依从了她又何妨?不就是多娶一个女人嘛?母亲跟表妹投缘,将来让她多在母亲身边尽孝也好啊!
抱着这样的态度,他对这件事并不反感抵触。
可是现在,他当然不愿意有个女人横插在他和姚存嘉之间。自小见过美女无数,只有她给他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有她让他一眼难忘c如痴如醉!至此之后,再见旁人便觉索然寡味。
沧海之后,何以为水?
谢府运斟酌再三,便笑道:“婉儿表妹从小跟我们家很熟,她脾气有点娇纵,做事也莽莽撞撞的,我不是怕她万一不小心碰着伤着你了嘛!我能不担心吗?一想着她来了万一缠着你不知轻重我哪儿还坐得住!”
姚存嘉一愣,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看许家母女跟谢府运的熟络程度,姚存嘉倒是相信两家来往必定频繁c许婉竹在谢家跟在自家一样随意的。看她那俏皮爽朗的性子,想必还真是个行动处大而化之的人!
而且,婆婆让自己前去待客,跟她们聊得那么兴致勃勃都忘了让自己回来休息,也幸亏是他赶着回来了方才提起,不然,自己没准得在那儿陪到晚饭后呢!那么挺直身子端坐着,着实吃力。从这看来,他说的倒也是真心话。
“真的,只是这样?你,你——”姚存嘉脸色缓和了几分,脑海中划过许婉竹神情复杂的脸她下意识不愿细想,本想问谢府运一句“你和她真的没什么?”又觉自己太过小心眼没好问出来。
“当然只是这样!”谢府运一颗心落了地,揽着她的动作更亲昵了些:“嘉儿,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来,我扶你进屋里躺一躺。”
姚存嘉舒眉一笑:“对不起!”
晚饭时,两人如期而至正院用饭。许婉竹对姚存嘉表现得十分友好,硬是要坐在她的身边,“表嫂表嫂”的招呼个不停,那边江氏又不时找谢府运说话,谢府运心里有事,左右兼顾,左支右绌,好不吃力。
一顿饭下来,就数他最累了!饭后便匆匆带着姚存嘉回了誉华堂。
“婉儿表妹还说明日要过来做客呢!”姚存嘉笑道。
谢府运脸上一僵,亦笑道:“那我明天在家里陪着你吧!”
不料,次日上午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一场大风波。
次日早饭后,绿荷从外边回来,脸色十分难看,像是气极愤愤的样子。
绿荷c绿叶姚存嘉都是嘱咐过无数遍的,要好好同谢家众人们相处,不许私下拌嘴吵架,见绿荷如此,她难免叫过去单独相问。
绿荷本不想说,被姚存嘉逼问不过,便跪下愤愤回道:“奴婢在大厨房那边听见人说,说许家表小姐是要来嫁给大爷做平妻的,说这是谢c许两家自小许下的亲事,老爷夫人和大爷都乐意的!还说大奶奶就可怜了,怀着身子就有新人进门,还是个素来得宠c要做平妻的表小姐!奴婢替大奶奶不平,奴婢——”
姚存嘉脸色“唰”的惨白,手脚冰凉,突然眉头一皱,捂着腹部呻吟起来。
绿荷大惊,忙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她大叫来人,绿叶c星儿等听见忙从外间进来,见绿荷眼中泛红c面有泪痕,见姚存嘉眉头紧蹙c汗珠直冒齐齐都慌了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乱叫着“大奶奶”忙扶她躺下,若芳又忙跑去书房找大爷。
谢府运有些急事要处理一早便去了书房,见若芳慌里慌张的跑来说“大奶奶肚子疼”惊得心头一颤直抽,扔下笔就往起居室这边跑。
“嘉儿,嘉儿!”谢府运见爱妻躺在榻上,脸色煞白,喘息急促,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差点没吓掉了魂,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凉,“嘉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