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琉璃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云飞的手臂,这是她目前唯一的,仅有的依靠。舒殢殩獍
云飞震了震,知道她说的是谁,可是尊主的思想不是他能左右的,千言万语化成叹息,云飞轻轻的拍着云琉璃的背。
不是他不安慰,而是这男女之事他自己都不懂,年幼的时候,他也只是作为一个跟屁虫在南凌玦与云琉璃的身后。
长大后,懂事了,更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一心都想着如果壮大自己,做好尊主安排的每一件事情。
他接触过的女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在白云居是云琉璃,在逍遥宫是樱子,然后是凤舞,还有那个有着一双湛蓝色眼眸的姑娘,凤蓝。
海风带走了云琉璃的眼泪,带走了少女碎了一地的芳心。
云飞抱着哭累的云琉璃回到她的房间,触及到她滚烫的额头时,云飞焦急的说,“你发烧了,我去告诉尊主。”
云琉璃抓着他的手摇头无力的摇头,“不要去打扰他,我睡一觉就好了。”
“你这是在玩命!”拂开云琉璃的手云飞愣头青直接冲了出去,他知道尊主才是姐姐的心病。
看着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云飞真的很担心,他不希望看见云琉璃伤心,不想在看见她终日以泪洗面。
他们三个一起长大,虽然在白云居受排挤,可是年幼无知的他们却是最开心的。
就在云飞冲出去后,云琉璃虚弱的面皮下是胜利的笑容。
她知道云飞疼她,不会看着她不管,而如今能帮助她爱情的人也只有云飞了。
当云飞下去的时候,凤舞已经抱着喝醉的离烨去休息了,只剩下三个大男人在喝酒,云飞松了一口气,“尊主她发烧了。”
闻言,三人高举的酒杯齐齐落下,“怎么又发烧了?”
南凌玦蹙眉,琉璃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放下酒杯,东方魂站起身,“我去看看。”他是大夫,是这里最有发言权的。
而云飞则是挡住了去路,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南凌玦。
南凌玦岂会不知云飞的心思?“不用了,我去。”
东方魂了然的点头,暗自抽了抽云飞,好家伙,为了你老姐都开始撒谎了。
其实云飞没有撒谎,他不让东方魂去是知道南凌玦才是云琉璃的心病。
他虽然冷漠,但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待南凌玦走后,东方魂一把勾住云飞的脖子,扯着他坐下,“你小子都开始学会说谎了。”
在荣城要杀人的目光下,云飞淡定的拿下东方魂的爪子,“她刚才寻死。”云飞不敢想象刚才若不是他赶到那么后果是每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东方魂震了震,没有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正色道,“所以你要帮你姐?云飞感情的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是旁观者,没有插足的地位。”
云飞垂下头,声音很低迷,“我知道,可是你也说了那是我姐,我看着她以泪洗面我做不到。”
“哎。”东方魂叹息,云飞这人就是一根筋,重情重义!
云琉璃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待他跟他母亲都很好,这点恩情,云飞铭记在心,就算云琉璃要了他的命,东方魂想,这个傻子绝对会奉上一把剑给云琉璃的。
荣城喝了一杯酒,酒杯重重的落在桌上,幽幽道,“有些人,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要用心看,用心去体会,别好心做坏事。”
留下这句话,荣城起身走了出去,留了一头雾水的东方魂与云飞。
入夜了,海上一片宁静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踏上大海的征途。
船只已经进入了金陵海岸的边界,一轮圆月高挂海面,风平浪静的海面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