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彩娟小心的指指她的肚子,杜沉喜闻言,顿时一脸紧张的抚着自己的腹部,她望钟泽海一眼,担心的问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这里不是还有其他人嘛,再说这里可是警局啊,还有摄像头盯着,我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再说我的身子只是饿着,没其他的事,只要休息好补充好能量就好了。”
钟泽海知道杜沉喜担心什么,立即指指审问室的其他人,再指指室内四角无死角的摄像头,安慰她。
杜沉喜随着他的话环顾四周一圈后,点点头,随着何彩娟走了出去。
陪着周太太一起进来的沈海波没有离开,在周太太的右后坐了下来,而坐着的周太太那双含着一分激动,一分忐忑,一分彷徨,一分愧疚,一分心酸的望着钟泽海,嘴巴张合了几下,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于周太太钟泽海虽然知道她是他亲生母亲,但是没有抚养过他,要他有多大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再则一直以来钟太太对他的好,自小对他照顾有加,宠爱不断,教他人生道理,高兴的时候陪他同乐,不高兴的时候,聆听他的抱怨,这一切一切都是无法磨灭,刻骨铭心的,所以他面对周太太也是无法可说的,只是心里有种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充盈心中,于是他也望了望周太太后,垂头不语。
没一会,审问室的大门再次打开,屋里所有人齐刷刷的抬头,只见凌殇墨亲自带了戴着手铐的朱太太进来。
原本还面无表情的朱太太在看到周太太的时候,面容突然变得狰狞凶狠,目光如凶狠的野兽,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周太太,那摸样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咬上一口。
而她也确实想这么做,要不是凌殇墨反应迅速把她按住,“坐下,不要动,否则我铐你在这里。”
在审问室的桌子上面都有一个专门铐人的拉环,为的就是防止疑犯太过凶狠伤及警员,当然了铐在椅子上也是可以的。
“就是她杀了我儿子!我要跟你拼命,我要杀了你!”虽然没有听到他们亲口证实朱老太就是杀手,但是能进来这里,还被铐住的,难道会是钟太太吗?当即周太太也同样扑了过去,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凌殇墨太过诧异,也不知道沈海波是不是在想什么,两人反应都慢了半拍,一个没有扯开朱老太躲避,一个没有拦住周太太,硬生生的让周太太狠狠地甩了朱太太一个巴掌,和捶了几下,之后他们才拦住周太太。
经过好一番劝告安抚,周太太才红着眼慢慢坐了下来。
而那边朱老太呸了一口口水,擦了擦嘴边被周太太打出的血迹后,反而一改刚刚的嗜血表情,乖乖的坐了下来。
等众人都安定下来后,凌殇墨才冷声问道:“朱老太人已经到齐了,麻烦你说一下为什么要杀钟黄海?和如何杀了他?和绑架囚禁钟泽海的?是否有同党?”
朱老太听了凌殇墨的话后,刚刚恢复平静的神情霎时又变的狰狞和憎恨起来,她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不是他们,我怎么会这么惨,当年”
原来当年朱老太当护士的时候已经怀孕,因为她想着月份还小,又想做多几个月,那样等她休产假的时候,手里也能有点积蓄,因为养一个孩子毕竟不是容易的事。
却不想先后入院的周太太和钟太太前后差一天生下儿子,碰巧两个孩子都患了黄疸症,再加上当时天气问题,入院的孩子特别多,以至于她要值夜班,还是连续值班。
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好意思说出有了身孕要请假休息的事了,只能硬撑了,因为不单只是她,全医院的护士都在加班,人手不够不加班也不行。
却不想她因为太过劳累晕倒,却又碰巧撞到床角,于是孩子流产了。
她没有把这一切归于意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