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唇,点头。
萧沉毅忽地勾起一抹坏笑,俯首到她耳边低声道:“以后要练好体力,不然怎么能承受地住我?”
轰地一声,温晴闹了个大红脸,随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上飞机前就是他一直缠她·····
想到这,温晴越想心里越不平衡,明明就是两人都在运动,为什么翌日他依旧神采飞扬,甚至精力更加旺盛?!
她狠狠在男人腰间猛掐,岂知触手之处硬的跟铁一样,被掐的人不声不响,反倒她的指尖都红了。
萧沉毅抓起某个郁闷小女人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摸样却略带得意,“瞧你,好好的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啥?”说着说着炽热的吻就往那娇俏白净的小脸上不住的轻啄。
温晴已经不想说话了,索性安安分分地窝在男人宽厚的怀里待着,闭眼假寐,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开着车,连眼皮都没往上掀一下,车子平稳地往前开驶。
‘嘀铃铃’
萧沉毅拿出手机,一看是云逸打过来的。
“何事?”萧沉毅低头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温晴,对她扬起嘴唇,声音却略带淡漠的对电话那头的人道。
几秒过后,萧沉毅的眉头紧皱,虽然很快就铺平,可是这一幕却被温晴看到,不由得挑眉望向他,她用嘴型问他,怎么了?
萧沉毅很快就挂上电话,眉眼间有些冷沉,“我们的酒店里面发现死了十个人,而且还被堆积在一件厕所内,死相,可怖。”
温晴霎时坐直身体,正色道:“那云的意思是叫我们现在过去?”
萧沉毅点头,思索了片刻,才对开车的司机道:“去朝歌。”
“是!”
“一回来就碰上这种烂摊子!”萧沉毅一回到美国就遇上这种事,他的心情自然没多大美妙,语气自然而然的恶劣起来。
“喵!”
这个好!
相对于萧沉毅的郁闷,坐在副驾驶上的小白却立即站起,紫眸闪闪发光,精神劲十足的瞄了一声,它坐在这个会跑的盒子里已经快要发霉了,身子又不够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只能无聊地看着旁边这个一动不动除了手偶尔动一下的黑人,其余的都是灰色的‘墙壁’!
虽然听不懂小白的‘猫言猫语’,萧沉毅还是能够从它兴奋的语调中听出小白的心情是如何的愉悦,他不禁冷哼,手自然而然的搂住温晴,转过头看向她道:“前面那臭家伙是不是要发情了?”
温晴失笑,刚欲开口,却被一道怒气冲冲的猫唤声打断。
“喵喵!”
小白气得毛都快炸飞了,这死男人居然说它发情!居然敢说它发情,还说它臭?!
他发情!他才发情!他才臭!他才臭!
明明它每天都会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哪有会臭?!乱七八糟!胡说八道!
萧沉毅挑眉,“它又在乱囔囔什么?”
“哈哈····”温晴早已乐不可支的抱腹笑弯了腰。
这一小段插曲,让温晴心中的凝重不知不觉减少了许多。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这个有四十层高的酒店门口,外观宏伟豪华,矗立在市中心,作为‘夜’在美国旗下最大的一间酒店,相当于直辖管理,却还有人敢胆不知死活的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弄出人命,还搞得这么恶心,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打了‘夜’的脸!
温晴现在没有心情好好观赏在名义上其实也算是她产业的酒店构造装饰,目不斜视的跟着萧沉毅左拐右转,急匆匆的与他上十二楼。
其中有两个是特殊人物,均是一家有名的院长和他的夫人,夫妻两都被杀,凶杀现场就在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