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封住一样。
麻痹无力。
一开始他还想求饶,想用自己乞求的眼神打动凶手。
当他亲眼看见这个戴着棒球帽c穿着黑色大衣c看不出性别c看不出年龄的人亲手把自己右手的皮像脱手套一样整张撕下,他张嘴发出嘶哑的尖叫。
嘴唇及喉咙的肌肉似也被麻痹了,尖叫声变成了低哑的嘶嘶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
没有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被剥了皮的c发出灰黑色c近乎腐烂颜色的‘手’,一点点接近自己。越接近,那只手就看得越清楚,渐渐地,从那只手的手指尖上伸出了五根尖锐的c锋利的尖爪。
有多锋利?外头隐隐约约的灯光折射出令人心寒的光芒。
这只恶心到让人恐惧的手握住了他的右手,然后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感觉不到冷热c感觉不到疼痛,直到她看见自己右手的皮肤被对方划开c挑起c撕下,然后塞入嘴中。
那人在咀嚼,似乎吃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细细的品味着,喉咙里不时还发出似乎满足的奇怪声音。
年轻男子发出与他本来喉咙不符的疯狂尖叫,可听到的声音却像一直困兽绝望的嘶吼哀鸣,听不真切。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
今天要是直接回家就好了。
要是今天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为什么会答应堂口里的阿鬼去酒吧喝酒放松?为什么贪图便宜硬要一个人独穿这个昏暗无人的小巷?为什么以为自己有一点点小武艺就自以为天下无敌?
为什么他的警惕心这么低?
年轻男子在心里绝望的嘶吼悲悔,可是却没人听得到。
‘咔嚓’
‘咔擦’
骨头被活生生咬碎的咔擦声在这寂静地小巷尤为刺耳,闷哼声与咀嚼声相互交错,形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的交乐谱。
他后悔了。
泪水模糊了他的脸。
诡异恐怖的爪子伸到他脸上,很随意地划了一下,然后挑起一块皮肤,撕下,塞入口中。
不疼,一点都不疼。
先是右下巴处一块皮肤消失了,露出血红肌肉。
接着,一张本来完整的面孔,东一块c西一条,很快就变得坑坑洼洼,红白相交,仔细看还能看到肌肉在微微颤动。奇怪的是,皮肤被撕去的地方一点血都没有流下。
渐渐地,鼻梁露了出来,原是鼻孔的两个小小黑洞看起来异常诡异。
最后脸部只剩下额头和嘴唇上的肌肤还完好无损。
似乎吃饱了,又似乎对这样的年轻男子不再感兴趣,诡异的食人者嫌弃地拿起那只撕裂年轻男子脸的手在年轻男子的头上抹了抹,随后转身离开,也不敢轰然倒地一动不动的年轻男子。
男子绝望瞪大的双眼死命的看着前方,他的身子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扭曲在地上,不一会儿,原本不流血的脸部此时居然潺潺流出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从嫩红的肌肉里溢出,很快,地面就被这股血液蟠满覆盖。
年轻男子到死前,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睁得大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不肯瞑目。
美国纽约市中心一栋高楼内,办公室。
“大人,秦家的人又有一个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事,秦家西总舵主秦燕要求我们给一个说法!”一位身着黑色修身西装的男人站在办公桌前将手中的照片递到上面,并恭声对云逸道,只是语气中有着隐隐的愤摡。
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人干的!
云逸从手中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来,金丝边精致的眼镜下的黑眸盯着夜岩,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