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是方堂主!”
李昊泽抬手就给了林雷一记耳光:“说清楚了,哪个方堂主?”
“是哥老会仁字堂堂主方寒。”
“大家都听到了?”凌沧一摊双手,缓缓提醒道:“同门相残,是帮中大忌,方堂主你怎么向诸位交代?”
“没什么可交代的!”方寒抓起玻璃烟灰缸,用力摔在地上,随着“啪”的一声,烟灰缸四散崩裂开来。随后,方寒捡起一块碎片,快步走到林雷面前,用碎片在林雷的脖子上用力一划。
林雷没想到方寒会向自己下手,因此没来得及反抗,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脖子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血如同拧开了的水龙头一般喷涌出来,很快染红了林雷的全身,又把地上弄脏了一片。林雷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方寒,直到最后变得茫然。
过了一会,林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没有说出一句话便咽气了,只是身体不时还抽搐一下。
凌沧没有阻止,看着方寒杀死林雷,冷冷的问道:“方堂主什么意思?杀人灭口吗?”
“错!”方寒扔掉碎片,快步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我是在执行家法!”
“什么家法?”
“林雷办事不利,自然要受死!”方寒指着自己的其他手下,一字一顿的道:“我们仁字堂的规矩很严,不像你们其他堂口那样,办事不利不追责!”
“那么你承认,是你派林雷袭击我?”
“没错!”方寒用力点了点头:“这也是执行家法!”
“什么家法?”
“就是你说过的,同门兄弟,不得手足相残。”方寒指了指丁世佳,冷笑着道:“凌沧你串通洪铭帮,谋害礼字堂前任堂主丁茂中,难道没有违反帮规?”
丁世佳只是被方寒这么一指,立即打了一个哆嗦,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忙点点头:“是没错,就是洪铭帮哦,不,是凌沧杀了我父亲!”
凌沧立即问道: “你有证据吗?”
“讲证据,是警察该做的事情!我们是出来混的,如果凡事都要讲证据,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方寒重重哼了一声,表情变得阴戾起来:“大家都知道,丁茂中是洪铭帮杀的,这就足够了!”
方寒这一番话说的很没有道理,还非常霸道,却又无法反驳。
确实,丁茂中当时刚一死,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是洪铭帮干的。因为洪铭帮有动机,其他人却没有,这就足够了,证据只是浮云。
所以,凌沧面对的最大问题,是必须解释清楚丁茂中到底怎么死的:“如果凶手另有其人呢?”
“那就证明你和洪铭帮是清白的!”冷冷一笑,方寒一字一顿的道:“可是你能吗?”
“我要请一个人证出来!”凌沧说罢,对李昊泽耳语了几句。
李昊泽点点头,出去了,片刻之后带进来一个人,正是李继业。
丁世佳看到李继业,脸色变得茫然起来。
不过方寒不认识李继业,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个人证是谁啊?”
李继业马上答道:“我叫李继业,礼字堂高层都知道,我是丁茂中堂主的亲信。”
“大家听到了?”凌沧一摊双手,缓缓提醒道:“李继业可是丁茂中的人,自然没有理由帮着我和洪铭帮说话!”
“好。”方寒点点头:“你说吧,丁茂中堂主到底死于何人之手!”
“是他!”李继业抬手来指向丁世佳,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就是这个畜生丁世佳,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你胡说什么?你不要胡说!”丁世佳听到这话,身体抖得比李继业更厉害:“你不要栽赃诬陷,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