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政府'根据政策,善待这些华人,给他们专门设置了一个‘对外招工处’,一个半封闭的人才广场,华人们只需要登记进去,不需要任何费用,就能等待用工的国内同胞或者单位,把他们选走,而且,待遇绝对不差。
于是,老街的经济便如此发展了起来,而也正因为如此,原本法国人只留了一个小小的殖民管理局在这里,但在老街经济发展起来后,他们却派来了一个连的法队,驻扎在老街。
老街的华人实在是太多了,法国人既觊觎这里的财富与税收,又担心国人像德国人一样,怂恿当地人和平演变老街,甚至将这种趋势蔓延到整个越南北部,于是,这个连的法军,便在老街耀武扬威起来。
老街的新城区,是富裕起来的老街人自发建立起来的,虽然规模只有边境对面一个稍微大一点的镇那么大,但是老街人却很自豪,因为这是他们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不是越南人,也不是法国人。甚至因为祖国的强势崛起,无论是越南人还是法国人,都不敢肆意触犯这里的华人。
他们也许很猖狂,但并不是傻子,他们不会给国人借口,让以极其强硬的华人政策而出名的国人找到出兵的借口。
“法国人的优越感,也就仅存在于当他们拿着枪指着越南人和华人的时候了。”
老街的新城区,一间茶馆临街二楼,特'色'型的明代风格的茶铺,吸引了不少华人,只是二楼的临街风景位价格较高,通常没有什么客人,楼下则是热闹非凡。国人爱喝茶,尤其是西南人爱喝茶的习'性',在这里也很普遍。
一名作小商人打扮的年轻华人,穿着一款比较流行的黑'色'衬衣,整个人看似很普通,但那瞬间扫过整间屋子,以及窗户外面的眼神,却让他大异于常人。摘下头上的帽子,放在了桌上,指了指对面位置,示意对面的那人也坐。刚才的感叹,就是他指着楼下街道上扛着枪巡街的一队法国士兵发出来的。
“听说他们在西贡成立了自由法国'政府',东拼西凑的所谓十万自由法国陆军,从全世界赶来了这里,和英国人并肩作战。”
对面的人相貌较为丑陋,是个苦力哈哈的打扮,尤其是那额头上方一条月牙形的刀疤,让人看得很惊悚,一看就是那种老街新城区里四处可见的修房工人,指不定伤疤就是掉落的砖头砸的。
两个人都戴着帽子。
那位年轻人,眼神极好,盯着走远的法国士兵,还在看着什么,目光很坚毅,但在看到法国士兵们看似挺的很直的背影时,却'露'出了一些嘲讽,“是啊,他们准备抱着英国鬼子的大腿,好打回法国去呢,自由法国'政府'。呵呵,昨天的西南日报说法国临时'政府'对人民开出了许多空头支票,正准备抛弃自己立场,彻底地加入轴心国。”
这位年轻人居然还很关心时事,他说的是昨日的西南日报报道的法国国内的局势。在看到土耳其,丹麦,芬兰,意大利,甚至是荷兰人都从苏联身上获得了包括资源c劳工c土地在内的利益时,法国人也坐不住了。希特勒甚至毫不吝啬地宣称,只要法国人民愿意,他们以后组建的法队,一旦加入轴心国大同盟,并且积极参战,法国临时'政府'甚至可以接管列宁格勒。
哪怕如今的列宁格勒还在几百万苏联军民的保卫之下。
那名苦工打扮的华人则摇摇头,笑道,“希特勒太疯狂了,从最开始地承诺分配劳工,变成分配资源,分配土地,一步步地想把整个欧洲都绑上自己的战车。偌大的苏联,德国人吃下去了也得噎死,希特勒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持久战的苗头正在出现,与其陷入持久战,不如将利益分配一小部分给自己的盟友,全欧洲挤入苏联后,斯大林将面临空前严峻的情况,而德国则始终是最大的赢家,报纸上说,一旦德国笼络了整个欧洲,他们则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