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尽快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往前走。
我一愣,反射性地将手甩开真的完全是反射性,甩完自己才发觉。
然后连串的“卧槽,我干了神马?!我竟然把一个明星帅哥的手给甩开了!”的弹幕在脑屏上哗啦啦地飞掠而过。
白越看来很不解,挑起眉头促狭地看过来。
真是谜之尴尬的沉默啊!
我欲哭无泪,嗫嚅着道歉:“那个,那个我不太习惯,您别放心里去”
“这样放不开,也想当演员?”他冷哼一句,不再理我,长腿急迈几步就走到众人之前。
我懊恼地狠狠糊了自己一巴掌。
所有人都止步在那扇腐朽了大半块的雕花木门前,等候导演发话。
“大家听好,接上组镜头往下拍!”
林导手一伸指向拖拉在队伍最后面的我。
“小柳,听到没有,快过来!”
按上组镜头继续拍那不就是要让我推开这幢真鬼宅的破门?!
擦,我又不傻,这门后谁知藏着什么鬼鬼怪怪,没有确认是否危险之前,我坚定不会去碰它。
“我来探探吧?我们谁都没进去过,没有确认过门后是否危险就贸然让柳小姐去推开门,的确不太妥当。”花苓意外好心地帮我解了围。
一直亢奋到有些癫狂状的林大导演终于不置可否地点下尊头,挥手示意让其他人退后。
“还是我们来。花苓是阳兽,她推开后可能根本看不到什么异常。而我和柳妙不同,命格偏阴,才能查觉里面到底有没有藏有不好的东西。”
白越突然开口抢事干,还把我也拖下水了。
喂喂,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偏阴”?花苓明明是手脚齐全的姑娘家,你叫人家什么“羊兽”,以为她真的不敢削你个老板吗?!
“好!”林导照样答应得很痛快,又焦急看表,“已经浪费十分钟了。这里不能待太久,我们得分秒必争,你俩快点别磨蹭。”
于是,白越粗鲁地把藏在大家背后的我拖到破门前。
其他人飞快地退避三尺之外,包括还抱着煤瓜的花苓。
当我以为需要两人小心翼翼地合掌推门时,白越这混球居然一个闪身绕到我身后。
呃,干什么?!未等本姑娘反应过来,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脚。
我贴着门就直挺挺地倒进屋里去了,砸得满地积灰轰然飞起。
好不容易等漫天灰尘落净,我气急败坏地爬起身来想扑上去怒撕白明星时,却发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向屋内。
看表情,尖叫全部哽塞在喉头,憋得他们脸色发青或发白。
“有趣!”
只有花芩这个女壮士还能面不改色地啐出一句
我连忙回头。
门后是个数百米平方大的高厅,厅顶即为楼顶,整幢楼呈八角回廊格局,中空筒状特殊结构,格局并不如外面看上去那么中规中矩。
屋顶嵌一块硕大的八卦图作为吊顶,似由黑白黄紫等数色琉璃砖拼嵌而成,就算蒙尘已久,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熠熠生辉流辉溢彩。可以想像若在完成时,该是多么慑人心魄的妖异辉煌。
但令所有人讲不出话来是因为,这八卦吊顶的乾c坤c艮c兑c震c巽c坎c离八方位竟用儿臂粗的麻绳悬挂着一具具干枯的尸体。
它们身穿盘扣竹青长衫和头戴宽沿铜盆帽,看样子应是民国时期的男性,双手反绑头颈拴绳,脸朝下头颅低垂。
更可怕的是大厅中央的地板上按顶上八卦图方位,各竖起了八根两米左右高的木桩,桩中段绑了一具女性尸体,各个红绸红袄喜庆的嫁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