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这一闹腾。”
上车之前诸云解释了一下,顺便拍猫太太的肚子,“快把车门打开。”
“唉唉,跟你们说一件糟心的事,”我跟只被剥皮的蛤蟆一样地沮丧,“刚才在台上和白越对戏时,我好像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女鬼。”
“感觉很真实,甚至都记不起自己应该是柳妙。”我摸了摸胸口,隐约的揪疼。
诸云和猫太太面面相觑。
“难怪。其他人可能觉察不出,但我们清楚你的水平到哪种程度。刚才你在台上的架势确实不太像是本人。”诸云沉思了一下,拍胸顺气,“听说三魂属阳,你少了一魂,身体里阳衰阴盛,大概就会容易出现这样的事。”
猫太太也大力点头:“嗯,我也觉得你更像是换了个人,跟演技好不好没什么关系。”
我抱头哀嚎,一夜之间无神论小伙伴全成了鬼神论的学术研究者,本姑娘真是罪不可恕啊!咱们以后怎么还能安心地当个无忧无虑的导演c演员和无业败家富二代呢
败家富二代对我的痛心疾首一点也没有t到,兀自闪亮一双小眼提出建议:“妙妙,要不先去我家吧?我叔叔应该知道怎么将奶奶叫出来,让她把地魂赶快还给你怎么样?”
我们皆无语地瞪向她
大小姐,这样随意地向长辈提出呼唤亡者的要求,确定没问题吗?!
“放心,我叔叔很灵的!”
猫太太一眼就猜出我们的顾虑,当即拍胸脯:“他也已经死了好多年。”
窝槽,我们差点被她这席话给雷飞西天。
作为万事无忧的富家女,猫太太一直走的是呆萌加脱线的处世路线,可我们没想到她已脱线到这种程度让死人去叫另一个死人?!
诸云祭出拳头想代表群众给她来一记正义之捶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诶不对,太太,你不是说你们家三脉单传,一直是你爸独撑家业,哪来的叔叔?”
“有啊,我爸养的藏尸佛”猫太太嗫嚅,神秘兮兮地压下声音,“这是我爸爸的一个秘密。不过他们生意圈里玩这种很正常,也算不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啦!”
脏师叔?
我们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就这么解释吧,有点像泰国的养小鬼,不过我爸玩的可要高端大气上档次多了,花了很大一笔钱才弄到的。”看我们难得正而八经地听她讲话,猫太太开始眉飞色舞。
我恍然大悟,这个“叔”显然不是正常人类。
“喂喂,能不能别杵在这里啊,被监学老师看到准当逃课的抓!”诸云见她准备长篇大论,连忙提醒一声。
对啊,我们这是在逃课啊,居然还跟没事人似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瞎扯蛋?!
我当机立断一挥手:“走,先离开学校,再决定去哪里!”
“喂,你们等等我!”
车还没发动,就听到有人踩着高跟凉鞋“踢踢踏踏”地奔了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居然是抱着大堆纸片的狐朵朵。
“你干嘛跑出来?!”我们仨恨铁不成钢地齐声质问。
“我又不傻,这种电影的好龙套挨不到我头上,只露个脸的小角色和群演又不会当场试,留在那里只能眼红的份,不如出来跟你们玩。”狐朵朵把诸云从驾驶座上挤下去,理理头发朝我抛个媚眼,“再说朋友有难,咱也不能弃之不顾,对哇?”
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催促她废话少说赶快跑路。
小龟车顺利地开出学校大铁门。兴奋完毕,猫太太没等我们开口,抢先提建议:“我们先回家拿上挂毯,然后马上去我家见我叔,乘我爸回家之前就离开,这样好不?”
没等我拒绝,诸云立马听出了问题:“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