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气,“你倒是不蠢。”
向朵要是太弱智,也不能在向家生活了那么多年。
向朵一听到向泽远找过他,全身都会竖起防备,“他找你说什么?”
“说什么?当然是说你们家那点破事。”洛景琛想起向泽远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的意图,就是为了得到向家的财产。
“你们家现在谁管事?”
向朵照实说:“我跟二叔各占百分三十的股份,但我只拿分红,并不管理公司的事。”
不是她不想管事,而是向泽远的势力很强,分配股份后就怂恿大部分的股东来架空她的权利,她在向氏跟向泽远看起来是平起平坐,但如果不是她背后有个洛家,恐怕连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会被夺走。
向朵是向镇钦最见不得人的私生女,可她在向家几个孩子里中得到的股份却是最多的一个,“你爸分那么多股份给你,你们家里其他人没有异议。”
“我爸是事先写好遗嘱的,但他现在昏迷不醒,律师也是按照他吩咐把分配股份的,按照法律步骤走,他们能有什么异议?”
家里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异议,当时知道向镇钦分给向朵最多的股份,整个向家都要炸锅了,可这些事不能让他知道,更加不能让他知道她是依附洛家生存的,不然洛景琛会把她吃得死死。
洛景琛的黑眸紧紧锁住她,身下的女人一张小脸精致,眉如远黛,黑发似海藻铺洒在浅色被褥上,像是一副山水画般美好。
可画像到底是画像,一撕就会裂,向朵也在看着他,男人眼眸深处那抹炙热丝毫不遮掩,她眉眼弯弯地笑,“洛四爷不会是饥不择食,喜欢上我了吧?”
向朵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眼里绽放出讥笑,“你不是说我就算我脱光光,都不会对我动情动心吗?”
这种用原话来堵对方的口,洛景琛很是熟悉,他经常用,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有生理需求,忽然发现家里有免费的女人可以用,为什么要自己掏钱去外面找?”
他嗤笑,脸上那抹嘲弄张扬,“再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不用动情动心也可以玩你啊!”
向朵立刻变了脸色,“洛景琛!你还要不要脸?”
“我是靠脸吃饭的,哪能不要?”他可是安城第一美男呢,多少女人垂涎!
向朵觉得这个姿势很不舒服,推了他一下,“你起来,我们好好谈下。”
一直被压着,倒也不是矫情,是真的感觉不舒服。
男人不动,“我觉得这个姿势聊天挺好,你想谈什么?”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前,可撼动不了他半分,“洛景琛,别让我把流氓两个字用在你身上!”
“你见过我这么帅的流氓?”
她咬了下嘴唇,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洛景琛,他这三年来可都是高傲的代言人,什么时候曾这样对她过,又是缠又是抱,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刻意提高声线,“你到底想怎么样?”
向朵觉得节操这种东西,在某些时刻还是不要好,当初就不能只拍几张照片,应该把他的衣服都扒光,拍一系列他脱光衣服的照片,现在就可以狠狠威胁他。
他暧昧地往她脸上吹风,“这个姿势还不够明显?”
向朵皱眉,早就不是纯情少女了,他如此直白的表达,她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你真的想要睡我?”
洛景琛一本正经地道:“难道不可以?你是洛太太!我睡你是享受丈夫的权利,你被我睡是履行妻子的义务!”
他脸上表情像是在阐述某条合同条款,眼中的含义有千千万万,可唯独不是爱恋,更多的是势在必得。
他要碰她,向朵是不愿意的,可她也不是贞洁烈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