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妖怪,怎么担得起茨木童子的名号。”源九央捏紧了鬼爪,心中一股莫名的怒意涌起,“茨木童子之名,只有我的父亲才能称得上!”
奴良滑瓢眼神一凝,尾音挑起,“你的父亲?”
源九央含糊的应了一声,想到了之前在听到茨木童子这个名字时候脑海中闪过的片段,虽然短,但是依旧可以看出那两个笑着的人影是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
也就是在那些不连续的片段当中,他才真正的确定他的父亲们是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虽然他依旧不清楚两个男妖怪是怎么生出他这个后代的。
他想回到他们那个世界去,那里才是他的世界,他所能够归属的地方。
他想要再一次的看到自己的父亲茨木童子一脸痴汉样的跟在另一个父亲酒吞童子后面,然后被酒吞童子的鬼葫芦给揍飞的场景。
是的,他在其中一个片段中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那样令人心生羡慕的温情。
他想要看到接下来的场景,想要感受到父亲抱起小小的自己时那个怀抱的温暖。
他眼馋的看着片段中的自己,被酒吞童子不知所措的抱着,对着茨木童子喊着父亲,对着酒吞童子喊着爸爸。
换来茨木童子的揉头夸赞。
沉溺于这样的片段之中,源九央的嘴角不自觉爬上一抹稍显柔和的微笑,带着怀念。
奴良滑瓢看着比之前缓和了许多情绪的源九央,猜测到应该是这个小家伙想起某些令他觉得美好的事情了,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以免打扰这个小家伙的回忆。
只是将退魔刀扛在肩上,又抬起了步伐。
“总大将,欢迎回来。”雪丽手持着扫把,站在大门口清扫着落叶,见到归来的奴良滑瓢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恭敬的行礼。
“是雪丽啊。”奴良滑瓢随意的应了一声,往里走去,“鲤伴那小子呢?”
雪丽侧身让出一条道路,“二代目他出去巡视地盘了,听说浮世厅那一带最近有不安分的妖怪。”
“回来了告诉那小子,我有事情找他。”奴良滑瓢此时已经收回了退魔刀。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老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来者有着与奴良滑瓢相似的面容,只不过发色是纯黑色,瞳孔与奴良滑瓢的纯金色不同,是捎带了些棕色。
而且气质上也与奴良滑瓢稍有些不同,一举一动之中带着些遗传自母亲的贵气,周身萦绕着潇洒之意,看起来就像个优雅风流的贵公子。
“老爹你怀里抱着什么?”奴良鲤伴凑近奴良滑瓢,好奇的打量着奴良滑瓢怀里的源九央。
源九央此时已经从过往记忆的片段里挣脱出来,此时听到声音也好奇的回头,与奴良鲤伴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哟,小家伙,你怎么在我老爹的怀里。”奴良鲤伴唇角带笑,对着源九央打了招呼,“看起来可真小。”
“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奴良滑瓢放下源九央,对着奴良鲤伴说到,“这孩子叫做茨木央,我在羽衣狐的洞穴中发现的他。”
听到“羽衣狐”三个字,奴良鲤伴的神情明显端正起来,“老爹,我们去室内说。”
奴良滑瓢点头,转身向室内走去。
源九央看着奴良滑瓢离去的背影,再仰头看看这扇大门,有点儿彷徨。
他现在需要做什么?
前所未有的迷茫开始迷茫充斥在他的心中,此时的他没有系统与小白,也没有小鹿男和式神们在他的身边,与这个高危的世界,更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喂,小家伙,你在想什么?还不赶紧跟上来。”奴良鲤伴偏偏头,平日里总是眯起的左眼此时也睁了开来,是与右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