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冬夜,我和管萧手牵手回云顶咖啡馆,本想直接回家。管萧人长得高,食量也大,他像个孩子一样摇晃我的手,“我要吃你煮的面条。”
我掏出钥匙从咖啡馆侧门进去,我听见一阵非常轻的萨克斯传出来,咖啡馆闪着微光,我和管萧看到罗伯特和母亲在跳舞,他俩赤着足,母亲踩在罗伯特的脚背上,两人一副陶醉的样子。
我和管萧相视一笑,都被感动了,蹑足轻轻退出来。
我和他只好回家,刚打开门,管萧就冷冷地说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看,方实初坐在客厅沙发上玩着ii,方实初从小到大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超级马里奥,二十多年了,他还是没变。
方实初撇一眼管萧,“懒得理你,我玩游戏。”
管萧又是那副目中无人c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告诉你啊,海潮是我的,你别动歪心思,下午就看到你在空地对我家海潮动手动脚的。”
我真不明白,管萧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有时候说话那么幼稚,我见他越说越离谱,打断他,“你吃不吃面,在家煮吧。”
方实初看我一眼,“丫头,我也要吃。”
“你还真是你敢使唤我女朋友。”管萧说。
“什么女朋友,十几年前她就是个扎着小辫子的黄毛小丫头,吵着要糖吃,叫丫头不对吗?”
“你别打了,你说清楚。”
“不行,边打边说。”
“就你这水平,打到什么时候。”
“你厉害,你来。”
“我来就我来。”
管萧拿起另外一个手柄打起来。
等我端着面条出来,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比游戏更激烈的是两人的斗嘴。
“高个子,你掩护我啊,你懂不懂战术?”方实初说。
“黑壮子,你懂什么,你技巧不到位,还战术。”管萧说。
“你去诱敌,我来打它们。”
“黑壮子,你冲啊,我殿后。”
两个男生你一言我一句,我完全插不上嘴,好不容易挤上一个空当,我说:“吃面了。”
两人异口同声回我:“男人打游戏,女人闭嘴。”
我直朝他们翻白眼,”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等罗伯特和母亲回来,看到我们三人都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玩得热火朝天,只不过管萧和方实初站在了同一阵线,就是鄙视我玩超级马里奥的技术。
“海潮,你跳啊,敌人飞过来了哎,跳晚了。”
“丫头,你躲我身后,吃那个金币,一百个金币可以加人了,你怎么那么笨啊。”
“你再说我女朋友笨试试看。”
“她从小就笨,打马里奥就可以看出来。”
“你让开,我表演给你看,看谁笨。她不知道多聪明。”
我无奈地看着母亲和罗伯特,罗伯特说:“我觉得你们可以做个朋友。”
两个男生异口同声说:“谁是他的朋友。”
我们三人玩游戏玩到深夜十一点,末了,母亲安排管萧和方实初两人睡客厅沙发。
两人听到这个消息白了对方一眼。
管萧在我刷牙的时候挤到洗手间,撒娇地我说:“海潮,我不要和方实初睡沙发。”
我看着他一米八七的高个子,对我撒娇卖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又不是让你和他睡一块儿,一人睡一边,你睡贵妃榻。”
“贵妃榻不够长,我腿长。”
“那你想睡哪里,”我看他手指绕着我的头发转着玩,补一句,“别说你要和我睡一屋。”
他赌气地说:“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没睡过。”
我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