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滴,酸涩苦痛,即使是刑罚也不能让他痛苦至此。
是他毁了一切。
是他毁了她,毁了他们。
原本的单纯美好,最后的一切是那般不堪入眼。
“时辰已到”
狱卒押解着他,他的眼睛痴痴的看着那人,虽然相貌不同,但他知道那是他。
突然他又瞥见了周围其他几个陌生的面孔。
那熟悉的神情。
他回头看了一眼,高位上的人。
唇角突然弯起一抹嘲讽的笑,似是明白了什么。
狱卒将他固定在了行刑台上。
他的眼睛只是悲痛又不舍的望着那人,太多的过往闪现在脑海中。
他张了张嘴,似是说了什么。
“行刑!”
刀起头落,几个闷响落在地上。
血混着积雪蜿蜒了一地,白与红,深深浅浅的一地,分外惨烈。
眼泪滴落在了雪里,一声也发不出。
场外一女子不知看向了何处,微微皱了皱眉头。
周围的人碰了碰她,她身形一退,隐入了黑暗。
刑毕,燕思齐起驾回宫。
兵卫和骑兵浩浩荡荡行走,留下一排排泥泞的脚印。
忽而一黑影一晃而过。
侍卫定睛一看四周,却又什么都没有。
“陛下?”
辇架内并无反应。
侍卫长又唤了一声。
“陛下?”
“无事,继续前行。”燕思齐冷清的声音传来。
寻常人听不出异处,但若仔细听便能听出这声音的音调比平常要高那么一些,这是通常人紧张是会有的声音。
但侍卫长当时那有心思想那么多,见燕思齐说没事,便也只当自己眼花了,一转眼也便忘记了。
皇帝的步辇是最为豪华且平稳的,至于崎岖不平的路上,在车内也宛若平地。
此刻,皇辇内,燕思齐被人压制住动弹不得,且周身命脉被压制,随便一动便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想干什么?”
燕思齐很狠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蒙面人。
“陛下请勿乱动,我等并不想要陛下性命。”声音奇怪极了,明显是特意变了声的。
燕思齐抿唇不语,显然是谨慎万分。
其中一个蒙面人拿出一根细针,凑近了燕思齐。
燕思齐却突然向那蒙面人身后一望,面容惊恐。
那蒙面人正要朝后一看,却只觉面前一把刀明晃晃的掉落下来。
身后并无人发现,再看只见燕思齐已被另一人拍晕。
在昏迷的前一刻,燕思齐只听的
——
“快些。”一个女子的声音不耐的催促道。
那是莺儿的声音。
他再也支持不住,陷入一片黑暗。
等他惊醒过来,而周围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似是想要寻些什么,但一切都疑似一场梦境。
辇架还在缓缓前行。
眉心有些若隐若无的疼痛,伸手一摸,却又什么也没有。
额头都是光洁一片。
燕思齐摊在了靠椅上,他微微合上了眼,突然感觉无比的疲惫。
夏姝在不远接应了他们,几人比便匆匆消失在了树林中。
备马而驰,几人上路回庄。
君攸宁命人多加注意,小心燕思齐的追查。
“他一时半会不会追查的”梁文莺著定的说道。
“为何?”
“他的性子我最是了解。我说不会便不会。”梁文莺忽的一勒马缰,